“這兩個人什麼關係啊?”
“那個女人什麼來頭啊,傅少連趙家的都不給麵子,竟然和她這麼親昵,是不是很大的來頭啊。”
後邊議論紛紛,因為蘇蒔今日的妝容有些許的濃,那些隻見過她幾次的人根本對應不起來,更別說知道她的身份了。
一個晚上,掀起了驚濤駭浪,那些報紙也紛紛的報道這些事情,畢竟這可是頭條新聞啊,傅少竟然不是斷袖!多麼驚訝的事情啊。
車上的人壓根沒有在乎這些,傅澤梟把她鎖在自己的懷裏,用滿是胡渣的下巴輕輕地蹭了她幾下,聲音低沉沉的,“最近在躲著我,嗯?”
蘇蒔從來沒有跟他這麼親近過,渾身都僵硬的動彈不得,搖搖頭,“沒有。”
“你很喜歡南家那個?”傅澤梟問這個的時候,眸子已經眯起,周身散發著不悅的氣息。
對於她身邊亂七八糟的事情,傅澤梟都恨不得給她清理一遍,也省的那些該出現的不該出現的人,都出來擾亂心情。
南知?
蘇蒔不知道為什麼會說起南知這一茬,可總歸也是感受到不是什麼好的話題,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這個話題,畢竟南知之前就是被自己連累的。
“不是,我們隻是朋友。”
雖然不知道其中真心的成分有多少,可聽到這樣的回答,傅澤梟的心情還是被熨平了些。
“我對你足夠好了。”傅澤梟的聲音比較的低,像是對自己說的話一樣,不算很清晰的落在蘇蒔的耳朵裏,不知道是溫度太高,還是因為這句話,耳朵總是麻麻癢癢的。
“你為什麼總想著逃。”傅澤梟喝的不少,至少身上的酒味已經很清楚的鑽機蘇蒔的鼻子裏,他現下說的話和原先完全不一樣。
蘇蒔不知道自己內心是什麼情緒,可能真的想要留下,畢竟待在他的身邊,真的沒有受過什麼委屈,可那不是長久,她要的愛情是勢均力敵,可現在不是!
司機一直都沒敢開車,畢竟從上車開始,主子就不說話,隻是在自己喃喃一些聽不太懂的話,司機簡直要崩潰了,總不能坐在這裏一晚上吧?
“開車吧。”蘇蒔淡淡的說道,像是解開了司機多年的心病一樣,車子踩下油門,迅速的往莊園的位置趕過去。
醉酒的男人比較的難辦,白管家都開始懷疑麵前這個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主子,難得見到他這個樣子,卻是很不適應。
“幫我一把。”他的力氣幾乎全部的壓在蘇蒔的身上,現在蘇蒔每走兩步,腳下就一直在發軟,就差一點點就支撐不住了,兩個人就要在地上打滾了。
白管家滿懷心思的把傅澤梟扶住,如果不是顧忌到傅澤梟的尊嚴和報複手段,他都想拿著相機把這一幕記錄下來了。
不是說好的千杯不倒嗎,怎麼剛出去沒一會兒就這樣了?
傅澤梟的臉頰格外的紅,有些不正常的顏色,身上的熱度也是一層層的逐漸往上蔓延,整個理智都快被燃燒殆盡了。
滾燙的溫度順著傳遞,蘇蒔收回自己的手,恰好白管家接住他,她剛才被他手心的溫度燙的恍惚,又想起在路上他說過的話,心髒像是經受了萬般的波蕩,草草的說了兩句,徑直的離開。
白管家疑惑的看著她的背影,哪怕是晚上,莊園也是燈火通明,蘇小姐在怕什麼?還有,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上一次傅老爺子打電話不停的壓迫詢問,他想要的是聯姻,自然是要打聽好傅澤梟身邊的狀況。隻是得到的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蘇蒔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蜷縮著坐在陽台的地麵上,隻有地麵的溫度刺激了她一下,讓她稍微的緩過來,她也是魔怔了,一時間竟真的開始考慮以後在一起的生活。
不知道想了多麼久,蘇蒔蜷縮著身體,在陽台上竟然昏昏欲睡,腦袋也稍微的低垂下去,看著很倦怠的樣子。
管家敲門了很多次,哪怕說話裏麵都沒回應。他心下一緊,這邊才出現了點問題,那邊該不會緊接著也出現問題了吧。
他再一次提高聲音叫了叫,依然沒有回應,隻能找到劉媽拿到這個房間的腰身,冒犯的打開。
一入眼,就看到蘇蒔蜷縮著坐著,早就把腦袋埋在臂彎裏,看著此刻正在沉睡。
這個樣子,還真的讓人不忍心的驚醒,看著這個樣子,蘇小姐沒出現問題,那就好,那就好。
“蘇小姐?”白管家想了想,還是蹲下身體,輕聲的叫道,聲音逐漸的加強。
蘇蒔的睡眠程度不算是很深,稍微的動靜就把她驚醒了,她大大的杏眸裏現在沒有多少的焦距,反而淨是一些迷茫,順著聲源看過去,眼睛裏沒有任何的神采。
她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