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真正的意中人(2 / 2)

“我試試看吧。”那個醫生一下子沒了底氣,他雖然藝術精湛,可也僅限於給人治療而已,對於冒牌貨這種不明身份的物種,不一定管用。

還好冒牌貨的皮肉恢複的快,在這個醫生把水泡一一戳破之後,他身上的皮膚迅速愈合,很快就變成了一片粉嫩的紅肉,隻要再過些時日就可以恢複如初。

“你們兩個對我做什麼了?”那個冒牌貨看到自己全身粉嫩之後立刻浮現了一連串的聯想,不過他隨後就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拿著那個花簪往荷香她們那邊跑去。

這些姑娘之前經曆過不少男人,可看到有人如此慌張的跑過來還是嚇了一跳,她們扯過那些華服蔽體,每個人的眼睛都落在了冒牌貨的身上。

“嬰鯉,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裏。”冒牌貨大叫著嬰鯉的名字,語氣的焦急程度已經跨越了所有的禮貌用語,如果他看得到嬰鯉的影子,一定會直接下水把她拽出來。

這個冒牌貨這一路上一直是嬉皮笑臉,尤其是在麵對嬰鯉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敢大聲說話,而且始終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像現在這樣嚴肅認真還是第一次。

“你叫我幹什麼,敢直接叫我的名字,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嬰鯉剛才也在沐浴,隻不過她是去了石頭後麵,畢竟她和這裏的姑娘不同,也受不了她們嘰嘰喳喳的聲音。

“師叔祖在這裏還有一個女人,除了大祭司之外,他在這裏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冒牌貨把那根花簪拿了出來,詳細的將自己感知到的東西說了一遍。

嬰鯉也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她立刻將手掌按在了冒牌貨的額頭上,汲取他腦海裏的記憶。冒牌貨說得都是真的,而且這一次嬰鯉十分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麵容,她不是大祭司,並且從年紀上看比大祭司年輕了好幾歲。

“這個師叔祖還真是葷素不忌,在同一個村子裏居然同時勾,引了兩個。”我覺得那個男人未免太過風,流,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居然把自己的窩邊草啃得幹幹淨淨,然後再去換一個窩繼續啃。

“我倒覺得不是,那個姑娘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也不是那個古村的人,她的衣服跟那裏的人不一樣,應該跟師叔祖一樣也是從外村來的。”嬰鯉跟大祭司在一起待了千年之久,她當然知道她的容貌喜好,絕對不是她現在看到的那個女人。

“既然這根簪子是那麼久之前師叔祖戴在她的頭上的,那為什麼會在這裏?”我覺得自己的腦細胞有點不夠用,如果那個姑娘是外村來的,那麼她就是大祭司的情敵,而且還是一個在這裏無依無靠,沒有任何根基的情敵,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能夠給她伸冤。

我聯想到師叔祖現在對大祭司的怨恨,不由的想到了一種十分可悲的可能性,也許師叔祖一直以來的心上人就是這位姑娘,大祭司心生嫉妒殺了她,才讓師叔祖決意報複,在她珠胎暗結之後把她甩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倒是能夠解釋師叔祖的所作所為,他這些年對大祭司做的一切根本就不像是對自己的女人,反而像是在對宿敵,不過那具屍體在哪,你們到底是從哪具屍體上拔下來的。”

嬰鯉很想去看看那具屍體,就算隻剩下骨骼,也可以恢複容貌,反正她現在有不少生肌膏,就算是幫那個女人再塑身體也沒問題。

“就是在那些棺材裏,我記得那副棺材的樣子,它是土黃色的,上麵還帶著不少綠苔,跟其他的棺材都不一樣。”

冒牌貨的記憶力還算是不錯,他立刻跑在了前麵給我們所有人帶路,那個醫生也在後麵緊緊的跟著,好像是在照看自己的病人。

可我卻沒有跟上去,並且還死死的拽住了嬰鯉的手腕,“如果大祭司真的是因為吃醋才殺了那個女人,那麼這根簪子會不會早就不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了,而是在大祭司的手裏?”

我的話讓我和嬰鯉的腦袋都發出了一聲轟鳴,雖然我們還沒有看到那具棺材,但是我們也知道自己上當了,那些紫黑色的怨氣不過是個障眼法,大祭司就在那些散落的棺材之中,她通過我們的手拔掉了那些控製她的棺材釘,讓她能夠得以逃脫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