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是不是?不相信的話你問程皓,看看我家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冒牌貨的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不服,恨不得能夠立刻在這裏打開鏡像空間讓這個醫生看看清楚,說不定到時候他就會認他為主,而不是認唯那個嬰鯉馬首是瞻。
“你知不知道民間管你現在的狀態叫做吃醋,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是男人嗎?”我拽了拽這個冒牌貨的長頭發,懷疑她是男扮女裝,否則的話,實在無法解釋他現在奇怪的做法。
“這些是事關尊嚴,他現在是懷疑我在吹牛,跟吃醋有什麼關係?”冒牌貨的怒意比剛才更強了,不過我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把他按在了水裏。
“現在她們都走了,你們兩個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可以都拿出來了吧?”我聽到隔壁的水塘有水聲,還有一些難得的嬉笑聲,便知道荷香她們都已經入水了,現在這裏隻剩下我們幾個,這個冒牌貨應該可以把他剛才的私藏拿出來分享了吧。
“你的眼睛也太尖了吧,我藏在懷裏的東西你都能看到。”冒牌貨聽到我的話之後露出了一副牙疼的表情,不過我已經先他一步拿過了他的衣服,可隻從裏麵搜到了一個花簪。
這個花簪上鑲嵌著粉紅寶石,放在以前倒是一件難得的好東西,不過我不明白冒牌貨要這些有什麼用?難不成他真的有這方麵的癖好,喜歡這些女人的東西。
“我隻是覺得我以前見過這支花簪,好像還是我親自戴到那個女人的頭上的。”冒牌貨努力回憶著過去的事情,在他的世界裏從來沒有進過女人,所以這段記憶應該是從師叔祖的身上得到的,不過那個家夥風,流成性,這些年算是禍害了不少姑娘,會有這種給別人戴花簪的經曆並不稀奇。
“說不定隻是物有相似而已,而且花簪這種東西,在我看來每一個都長得差不多,隻是顏色不同而已。”我並不覺得這些東西有什麼稀奇,可那個醫生卻有不同意見,他覺得我根本不知道粉紅寶石的珍貴,這麼稀罕的顏色別說現在不多見,就算是過去的皇族也難得得到一顆。
“我還以為我拿到的東西就夠好了,沒想到還有好東西,你要是不要的話就給我吧,我去孝敬女主子。”那個醫生時時刻刻心係嬰鯉,他本來給她留了一顆藍寶石手釧,現在他想用這個來做交換,把這個花簪送給嬰鯉。
“沒出息的東西,你該不會是想說我們挖開了一個帝王的陵墓吧?就算是也沒什麼稀奇的,我之前已經打開過一個將軍墓,還把裏麵的東西都挖出來賣了。”
我覺得這個醫生大驚小怪,這段時間我們經曆過的事情一點都不比他少。可能比他現在看到的還要離奇。
“這種東西三百年前可沒有,你看看這做工,這樣式,起碼能追溯一千年,如果我不是拖著這副死人的身體,絕對會把這根花簪賣出去,換到的錢足夠建立一間新的實驗室了。”
這個醫生在身體逐漸恢複之後,開始有了犯人的七情六欲,也懂得為自己添置產業重新開始研究。可那個冒牌貨顯然沒有我們兩個悠哉,還有些不對勁。
“不對,還是不對,我看到了這個村子,我幫那個女人戴上花簪的地方就是這個村子。”
冒牌貨閉著眼睛,他的神情有些痛苦,好像這段記憶對於他來說是一段十分痛苦的回憶,並且他在最開始的時候用某種方法將這段記憶封印了,可現在這段記憶又被這根花簪放出,讓他整個人都猶如在油鍋中煎炸一般。
“醒醒,快點醒醒,別再想了!”我用力搖晃著這個冒牌貨的身體,將他從水池中拖了出去,免得他會被這些清涼的池水活活燙死,我發現冒牌貨的意識對於他來說可以變成現實的體驗,比如他現在的身上都是被熱油燙出的水泡,看上去讓人觸摸驚心。
“不會吧,怎麼可能有人在涼水裏把自己燙成這樣。”那位醫生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沾到水了,他給冒牌貨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他的確是被熱油燙傷的,可我的身體卻是毫發無傷,讓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些水到底是由什麼組成的,居然能夠產生兩種完全不同的功效。
“這些事一言難盡,而且他跟我們始終是不一樣的。”我讓醫生盡量給這個冒牌貨治療,至少不能讓他毀容,不然他的嚎叫聲會直接戳破我們兩個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