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田田想,這麼睡著那白玉頭冠卻還戴著一定不舒服,便輕輕幫霽月解下來。
她不知那白玉簪是暗器,一下子劃破了手指,一滴殷虹的血滴在了霽月肩頭。
“嘶……”居然騰起了水汽!
荷田田瞪大了雙眼,傷口被鮮血滴上的那一小片區域正在飛速愈合。
青蓮能解百毒,能克三位真火。
荷田田的眼頓時亮了起來,用白玉簪在手腕割了極深的傷口把鮮血滴在霽月肩頭。
他的肩頭頓時像沸騰一般,騰起層層水霧,但傷口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可是荷田田卻沒有,鮮血還在汩汩流著,直到她也敷了草藥,包紮了傷口。
看著被鮮血弄得髒兮兮的霽月,荷田田犯了難,他還沒醒這樣肯定睡不好。
便伸手扒了霽月褻衣,開始沒什麼,直到不小心觸碰到了霽月光滑地肌膚,騰地紅了臉。
男人精壯地上身呈現在荷田田麵前。
平坦地服部肌肉紋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淡粉色地蓓蕾遇到冷空氣 ting 立起來,寬闊的肩膀上星星點點的血跡襯著潔白的皮膚,愈發地誘人。
荷田田紅了臉,輕輕擦拭著霽月的上身,指尖每次不小心碰觸到他,都會引起一陣戰栗,她和霽月。
匆匆罷了手,她胡亂把霽月穿戴好,紅著臉來赴靜嫻的約。
誰知剛走到庭院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剛洗完澡的靜嫻頭發還沒有幹,不像平時一般亂糟糟地擋臉,而且濕漉漉地披在腦後,她似乎等的不耐煩,又似充滿期待微笑著,新長出來的皮膚白嫩,仿佛透著光。
好似感覺到什麼似得,扭頭望向荷田田這邊,一瞬間死水一般的眼睛發出奪人的神采。
“田田姐姐!這邊!”她一下子蹦起來,朝荷田田揮著手,胳膊上的龍鱗泛著幽蘭色的光。
這是人界少有的美人。
荷田田為她高興,來到人界的第一個妹妹居然這麼美,讓她想起了紅蓮,有些想念。
“姐姐幫你梳頭好不好。”
靜嫻仿佛受寵若驚,張了張嘴,半天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是滿眼含淚堅定地點了點頭。
空氣中寂靜無聲,隻有陽光的味道和梳子摩擦頭發的沙沙聲。
靜嫻一直哼著什麼,荷田田依稀聽出來是遇見她那天唱的那首歌,荷田田也跟著哼起來,小院子裏回蕩著輕微的調子,微醺。
梳罷,荷田田給靜嫻輸了和自己一樣的把頭,帶著歉意道:“我其實不會梳頭,以前都是紅蓮給我梳的你不要嫌棄。”
誰知靜嫻沒有說話,小心握住荷田田剛包紮完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腿上,目光閃了閃,說道:“姐姐又是為大哥哥受傷?”頓了頓“我知道的,姐姐每晚都去給大哥哥采草藥。”
荷田田驚訝道:“你知道?”
“我隻是有天起夜看到了……”靜嫻聲音越來越低。
“靜嫻你不要擔心,既然你看到了就該知道,我……也有能力,沒有什麼能傷害我的。”荷田田又摸了摸她的腦袋,有了把頭摸著不太順手了。
“我會保護你的!”
荷田田一嬉“機靈鬼。”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任何人……”
包括那個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