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選擇就是,老老實實明哲保身,斷了和蔣家的聯係,表示我完全沒有反叛之心,我可老實了,然後安安心心的享受他的百年繁盛。
所以說,景家這群狐狸,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蔣牧的臉色已經陰的不能再陰了,他忽然想到無論如何都不肯來的蘇倩母女,再看看高台之上高貴優雅的蘇姚,心裏,頓時冒出一個不會讓他很愉快的猜測。
走下高台,景凝挽住哥哥的手,忽略了一切眼含殷切的男男女女,兩人齊步走向已經響起音樂的舞池。路過的人都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
兩人特意稍微繞了一下下,等走到蔣牧身邊時,景凝根本不用做什麼,景逸就笑的仿佛枝梢梨花開,又爽朗又親切,“蔣叔叔,可以請您讓開一下嗎?”
已經退後一步的蔣牧看了眼麵色冷淡,眼中卻含著嘲諷的景凝一眼,不得不憋屈著又稍退一步,兩兄妹優雅的走過去,兩人甚至還特別往旁邊退了退,就好像蔣牧是什麼病毒一樣。
路過的一刹那,景凝垂下頭,嘴唇微動,蔣牧臉色一變。
景凝說的話是,“要怪就怪你兒子。”
再明顯不過的挑撥,可他偏偏,不得不認,甚至連胡攪蠻纏的勇氣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從小寵到大的兒子帶給他的。
因為今天日子特殊,往常由景晉安和蘇姚跳的開場舞是由景凝,景逸和景軒三個人完成的,準確的說,一開始隻是景凝和景逸在跳,隻是跳到一半的時候,虎視眈眈的景小弟一個箭步滑入舞池,紳士的做出了交換舞伴的動作。
鑒於景軒的活潑程度,景家小少爺的性子大家都清楚,這本是無禮的舉動,很快引起了大家善意的笑聲。
看著挺直腰板伸出手,仿佛他懷裏真有一個舞伴的景軒,景逸哭笑不得的把妹妹的手交了出去,接過景軒懷裏那團空氣。退到舞池邊緣,無奈的退了出來。
之後的舞蹈,景凝分別和爸爸,哥哥還有弟弟跳了前三支舞後,就安靜的坐在那裏,和不斷圍上來的少爺小姐們玩笑說鬧。
隻是對方不斷傳來的各種惡意,鬧得景凝腦袋疼,還是那句話,都是出來混的,誰把誰當真。
宴會完美結束,幾次想退場的蔣牧,被景家旗下幾家與黑道涉及較多的公司總經理纏得死死的,威壓極重,這要不是到處都是水的景宅,怕是現在就要被點燃了。
“小姐,夏櫻檸已經被蔣書彥轉移了,具體到哪裏我們的人沒有追上。”
一個侍者彎腰為景凝放下酒杯,彎下腰的一刹那,一段話傳入景凝耳中,仔細一看那張臉,竟是剛才在化妝室的十七。
景凝微微一笑,繼續認真聽著對麵的女孩子講的closs最新款夏裝。
圍著蔣牧的幾位經理感受著周圍稍微濃厚了一些的水汽,對視一眼,皆是鬆了一口氣,一個個帶著溫和又不屑的笑容告辭離開。
蔣牧陰沉著臉看了景凝一眼,拽過身邊的侍者吩咐了一聲,轉身離開。
隻有無關緊要的客人才會在中途離場的時候隨便找個侍者說一聲,但凡是和主人家有點交情的人,都會找到主人,說明一下自己離開的原因,看來,蔣叔叔已經很清楚的認清眼下的局勢了。
輕輕地搖晃著手中酒杯裏紅橙色的液體,笑的像個妖精,看的對麵的幾個女生都直了眼。
蔣書彥啊,戰場我為你準備好了,時間我為你爭取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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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就是個純屌絲,真的不太明白上流社會開生日宴會的流程,問了度娘,得出來的結果也不盡相同,大家就先看著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