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荒靜的村子…
冷漠的村民…
沒有歡聲笑語…
沒有天真的孩子…
沒有成人之間的交談語…
隻有沉默…
永遠的沉默…
這兒…就是怨詭村。她…
叫做梓兮…秋梓兮…
她…
是個盲人…
她因四歲時,得了一場大病,
從此,她的世界再無陽光。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她八歲那年。
簡陋的房屋,屋頂上有一些地方是用草蓋住的,每當一下雨,這個叫做梓兮的少女家便會到處漏水。
那天下著大雨,
梓兮的耳邊一直徘徊這梓兮的母親,秋母的咳嗽聲。
秋母十分沒有精神的躺在一張搖搖欲墜的木床上。
梓兮一路摸索著來到了秋母的床邊。
梓兮輕聲說著:“媽,你怎麼了?”
秋母看著眼前長得白嫩嫩的皮膚,較好麵孔的少女,強忍著淚水說著:“梓兮,媽…媽…沒事的…沒事。”
梓兮用有些發抖聲音說著:“媽,怎麼會,你說啊,你跟我說…”
秋母沒再回答,她轉而問著:“梓兮,我的好女兒,你爸爸呢,他說過他過一個時辰就回來的啊。”
“媽…”
梓兮很想看看秋母,可她不能…
不可能…
秋母緩緩說著她與秋父年輕時候的事,還時不時問問秋父回來了沒。
漸漸地,秋母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秋母十分犯困,但她始終未閉眼。
因為她知道,她若睡去了,便永遠睡去了。眼前的孩子,怎麼辦?
終於秋母撐不住了,她不再說話,隻是沉默著,沉默著…
梓兮發現了異常,焦急問著:“媽,媽,你怎麼不說話了?你還沒說後來怎麼回事呢。”
梓兮又呆呆地等了一會兒。
終於,秋母不再呼吸,即使她對這個孩子有多麼地擔心。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眼角一滴淚珠無聲地流下來。
梓兮,我的好孩子,媽媽…要去休息一會了,你要好好的。
梓兮不再等待,她的小手摸到了秋母略微冰涼的手,她柔聲說著:“媽,你是不是冷了?梓兮幫你暖暖!”
當梓兮的小手碰到秋母的鼻下時,
沒有氣息…
一絲也沒有……
無論梓兮如何暖,秋母的身體還是在逐漸變冷。
梓兮開始搖著秋母的手:“媽,你說話啊,媽,你和梓兮說句話啊,媽…”
“媽…”
“媽…”
“媽…”
不知喊了多久,梓兮大概是累了,撐不住了,她無助地倒在秋母的懷裏。
大雨停時,已經是第二天大早。雖然雨停了,但依然不能給梓兮帶來好心情。她的母親在這場雨中走了,父親不知去了哪裏,是丟下她了嗎?雨停了,一切都變了。
梓兮臉上有兩行顯著的淚痕,她的兩隻眼睛發腫。
“梓兮?”
梓兮警惕起來,這不是秋父的聲音。
“梓兮,我是村長。”
村長?那是個和藹的村長,他公平公正,從不偏袒任何人。
梓兮仿佛找到一個依靠,她帶著哭音說著:“村…長…。”
村長走了進來,一眼望見床上的秋母。
“梓兮,這…你媽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