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人則在靜靜的擦拭著手中的奇怪兵刃,像是一個中間被掏空的鐵環,周圍一圈極其的鋒利,隱隱的散著寒芒。這鐵環中間還有一個把手,他將這兵器稱作為刀,可怎麼看都看不出這是刀的樣子。
這二人也就是十三凶徒裏僅剩下的‘無刀叟’冷柳平和獨孤威了。
“你聽見了麼?”押了一口茶水的獨孤威突然問道。
“嗯”冷柳平的話很少,隻是簡單的了一個字。
獨孤威顯然是已經習慣了,並未生氣,放下茶杯往外麵看了看無情和鐵手,看二人沒有什麼動作這才又道:“你的武功在我們幾人中當屬最強,我感覺你也不屑於頭兒給的那幾本破秘籍,你是為什麼幫他的?”
冷柳平淡淡道:“與你無關,你不也和我一樣?頭兒交給你的武功你也沒有學,不是麼?”
獨孤威笑著點了點頭,又道:“他其實並不信任我們,不是麼?這一切的計劃都是昨才告知我們的,而他手底下的那幾個廢物卻早早的知曉他的身份!特別是那個傻缺東瀛人,辦完這次我定要殺了他!”
“你看不動麼?”
“什麼意思?”
冷柳平哼了一聲道:“那東瀛人很明顯背後有著一股勢力,頭兒想必是和那個勢力做了什麼交易吧,所以他信得過那人,而咱們他是信不過的!”
獨孤威冷笑了一聲道:“我那日看見孫不恭和杜蓮身死之後,我便已經下定了注意,這次事情辦完我就走,直接去西域,聽那裏有個新崛起的龍教,我便去投奔他們,也省的這誠王卸磨殺驢!”
獨孤威看冷柳平好像沒什麼反應,便又道:“你好像是從苗疆來的吧,怎麼樣幹完這一次你還待在京城還是回苗疆?”
冷柳平已經沒有話,隻是在那默默的擦拭著手中那柄奇怪的刀。
“你這次頭兒能不能成功?聽他找了很多殺手去狙殺郭圖,我是不信有哪家殺手敢接這種單子!”
“你很煩!”冷柳平無悲無喜的聲音響起。
獨孤威笑了兩聲,聳聳肩,可突然覺得不對,往窗外一看,鐵手和抬著無情的四劍童一起消失了!
“不對,人呢?”
冷柳平也是一驚,急忙跑過來一看,突地心中一緊,下意識的往後一跳,四柄利劍從下而上的穿刺過木製的窗戶,直射向冷柳平剛剛所待的位置。
好在獨孤威有著槍不離手的習慣,順勢往下一砸,手中真氣順著長槍噴湧而出。
窗外四劍童手上一麻就再也拿不住那劍,脫落了手。
這時房間大門突然被踹開,鐵手一馬當先的衝了進來,連個招呼都未打就是一拳砸向手持長槍的獨孤威。
冷柳平眉頭一皺,手中鐵環精光一閃,準而又準的飛射向鐵手的腦袋。
突地一點寒芒從窗外射進,‘叮’的一聲,射偏了冷柳平的鐵環,那鐵環飛到一旁的牆壁上。
“你在這裏守著,不要驚動其他人!”門外的無情對著四劍童囑咐道。
“是,公子!”四劍童齊聲應道,隨即抬起無情的轎子,用起巧勁讓那轎子飛一般的滑行進了那間民居,無情順勢還將房門給關了上去。
因為自己可能已經害死了一幹守城的無辜士兵了,無情不想再有無辜的百姓因自己而死!所以這一戰,隻能偷偷摸摸打,將聲音降到最低!
屋內空間很,站下三個成年男人和一個來不及改成輪椅的轎子顯得有些狹。
獨孤威的那兩米的長槍在房間內根本施展不開,看見鐵手的拳頭襲來,隻好連滾帶爬的離開窗口,和冷柳平並肩站在了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