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所有的事情後,白靜雪卻依然對那些記憶沒有半點的印象,而古衍天也不知道導致她失憶的事情到底是什麼,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估計隻有當事人古心月和失憶前的白靜雪知道。

“算了,別想,反正已經是沒有意義的記憶,那個女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會除掉她,對了,你出來,那……”古衍天想到這裏,頓時轉身看向白靜雪。

白靜雪揉著眉心的手一頓,眉心蹙了蹙,“流水還在睡。”

“睡?”古衍天偏頭看了下月色,月上中天,已經是三更了,從下午到現在,雖說藥性還沒有過,但是這麼久,藥性也該減弱了,加上流水她……

“糟了。”古衍天想到那個可能性,臉色一變,裏麵便飛身離開院子,向流水的住處而去。

白靜雪也同時想到了那可能性,臉色也難看起來,忙跟了上去。

來到流水所住的院子,外邊,院子中或站或倒,一個個人都成了雕塑一般,盡管外表沒有冰凍的痕跡。

古衍天臉色頓時難看得很,因為那些人,都是他安排在流水暗處的人,目光看向那打開的房門,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情況。

白靜雪隨後趕到,看到院子中的情況,心裏咯噔一下,立刻飛身進屋中。

古衍天走到一個人麵前,伸手便是一掌,那個人頓時被拍著摔到遠處的地上,吐出一口血,但是也一般那我這樣,終於能動。

流水隻是先用異能把他們給凍住,然後再點了他們的穴道而已,倒是沒有傷害到他們。

“人呢?”古衍天冷冷的看著地上幾乎奄奄一息的人,鐵青著臉問著。

地上的人捂著胸口,張了張嘴,卻一時說不出什麼來。

古衍天臉色陰冷,抬起手便想再給一掌,白靜雪恰好從屋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張紙,“不用為難他們了,看這個。”

古衍天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她留下的,連忙拿過來,看後臉色更難看,眼中冒著熊熊怒火,信裏邊很簡單,就隻有一句話,‘我自有分寸,不用耗費心思找我,有事情我會聯絡你們。’

“該死。”單薄的紙張被揉成一團,狠狠的丟在地上。

白靜雪看著地上的紙,歎了口氣,“相信流水吧。”

“相信,我信不過。”古衍天冷哼了一聲,手一動點開了旁邊一個人的穴道,“立刻找尋尊主的蹤影。”

“是。”被點開的人慌忙跪下,領命。

古衍天想轉身,卻突然想到什麼,又轉過身來,掃視了一眼那院子裏的所有人,半晌眉心皺起,再次看向那個人,“行呢?”

行,便是那個先前剛剛從古衍天那離開的木頭男子。

“回族長,未曾見到。”

古衍天一頓,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突然扯出一個弧度。

白靜雪疑惑的看著他,“想到什麼了?”

“哼,既然她想去,就讓她去吧,我們等消息。”古衍天恢複了慵懶的樣子,隨意的說一聲,便轉身離開。

白靜雪錯愕,看著古衍天離開的背影。

皎潔的明月掛在天空中間,淡淡的月光灑在道路上,從遠處看,總感覺世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

安靜的路上,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的走著,來到了一處客棧。

流水抬頭看著客棧上麵的牌匾,‘無月客棧’

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冷冷的扯出一個彎度,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沒一會,便有一個中年人過來開門,看著兩人,中年男人眼睛閃了閃,快速的打量他們一下,隨後立即恢複睡眼惺忪的摸樣,迷糊的說道,“兩位……”

“我們是來住店的。”流水率先說出本意。

中年人頓時一臉歉意,“兩位客觀,不好意思,小店打烊了,請……”

一個請字說到一半,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他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劍。

他立時閉嘴,貌似驚恐的瞪大眼睛,看看那拿劍對著他的冷麵男人,又看看仿佛沒有看到這一情況的女子。

流水輕輕的扯了扯嘴角,麵紗下的臉冰冷一片,眼中帶著幾分冷冽。

男子慌忙賠笑,“這,兩 兩位客官,裏邊請。”

流水點了點頭,抬腳走了進去。

她身後的行,也就是古衍天的手下,也收起劍,跟了進去。

流水之所以留下他跟著,並不是甩不掉他,而是需要有一個百分百可靠的和古衍天他們聯絡,而且她也實現聲明,想要跟著她,便不能在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向任何人泄露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