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我們隻是缺錢,想賣些人賺錢。”那個第一個被砍手指的刺蝟男人剛剛想說什麼,立刻被旁邊的瘦男人打斷。
“哦,販賣人口啊。”流水一臉恍然大悟,點點頭。
那個男子眼睛一亮,忙開口符合,“沒錯沒錯,我們也是無奈之舉,既然人已經被你們放走了,那還請兩位高抬貴手。”
“嗯,確實要高台……貴手了。”
與流水的話音同時響起的,還有另外兩聲尖銳的慘叫。
古衍天默契的配合,手起手落及其的利落幹脆,一下子兩人的左手都少了三根指頭。
“如果你還以為什麼好糊弄,可以繼續下去。”流水懶懶的說著,聲音顯得很無害柔和,似乎帶著某種誘惑力,不似白靜雪那種天然就給人安撫,倒像是一種誘惑性的催眠。
但這也不是催眠,對付這些人,她還不需要花費精力去催眠他們。
兩個人麵色青紫,冷汗直流,痛得想打滾,卻又動彈不得。
外麵,在那兩個老人發完信號不久後,便有一個黑衣蒙麵男人帶著十幾個和先前那四個大漢一樣服飾的男子過來。
相對於那兩個老人,這個黑衣人比之武功更高,而且及其的怪異,青龍一個人對付他都感覺吃力。
馬車中,白靜雪眉心皺得更緊,似乎一直都在搜索記憶中某快缺失卻還沒有完全消失的訊息,特別在那個黑衣人出現後,她那記憶更為強烈,可是就是想不出什麼頭緒來,好像缺失了某條導線。
三個人,青龍對付那個黑衣男子,冷陌楓對付那兩個老人,而朱雀開始對付那四個男子還遊刃有餘,但是當對付十幾個人時,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白靜雪也暫時放棄那記憶的搜索,拿起旁邊的白玉琴,指尖輕輕撥動,頓時,悠揚的聲音響起,但聲音響起的同時,朱雀旁邊的幾個大漢皆突然倒下,脖子上都有統一的傷口,如被利器割斷喉嚨。
朱雀立刻飛身退到馬車上。
那個黑衣男子本還刀刀淩厲滿含殺氣,但是在聽到馬車中傳出的琴音後,卻是渾身一頓,有瞬間的僵硬和分神。
僅僅這瞬間,已經足夠死上好幾次。
青龍趁機,運氣,一掌拍打到黑衣人的胸口上。
黑衣人從半空跌落,半跪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但是目光卻是死死的盯住那馬車,神情極其的複雜,有愧疚,有殺意,也有仇恨,矛盾掩蓋了他整個眼眸。
下一刻,在青龍將要接近時,忙站起來,手中的劍一揮,在地上劃出一道口中,用碎冰暫時擋住青龍的腳步,隨後轉身飛躍而去,“撤。”
見領頭走了,兩個老人卻沒有聽他的話離開,而是目光一致看向洞口,神情焦急憤怒,似乎一直想衝進去。
在這分神的時刻,兩人也被冷陌楓給打落在地,紛紛點住穴道。
而那些男子,差不多都倒下了,沒有倒下的,也搖搖欲墜奄奄一息。
白靜雪停下琴,扶著馬車的門,走了下來,隨後慢慢的走到那兩個老人跟前,眉心皺著,似乎還在為那尋不到的記憶而困擾著,“你們是何人?”
白靜雪所處的白氏一族,雖然也有和消息組,但是卻很少涉及到江湖中去,所以她對於朝廷等一切東西都了解,但是對江湖任何事和人卻都不是很清楚。
而古衍天就不同,古氏的勢力本就囊括全世界的,自然包括江湖,特別是古衍天坐上族長位置後,更是因為本人興趣而把重心放到江湖中去。
也從這邊可以看出兩族的差異,真正隱居的可以說是白族,而古族隻是名義上的隱居避世而已,這些年來,他們的勢力是越闊越大,連白族現在都不得不亟待幾分。
“哼,這話倒是該我們問,你們是何人?”兩個老人畢竟是老一輩,相對於裏邊正被流水他們拷問的兩個中年,就冷靜得多了,目光平靜的看著白靜雪他們。
“你們死到臨頭還嘴硬。”朱雀一臉憤怒。
“要殺便殺,無需多說。”兩個老人冷哼一聲,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
朱雀頓時火大了,“你,你以為我不敢麼,既然你們那麼想死,那姑奶奶便成全你們。”說著,腳尖挑起地上的一把劍,對著那兩個人的喉嚨。
白靜雪按住她的手,搖搖頭,“等流水他們出來,交給他們吧。”審問人這些事情,他們兩個比較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