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千荊出去,羽兒有些無錯,看看流水又看看赫連博言,感覺房間裏壓抑得厲害,也隻能退出去,“任姐姐就麻煩博公子了。”
看著已經離開兩個人的房間,赫連博言挑眉看向一動不動的齊無風,“難道齊兄想代勞,在下也不介意。”
齊無風眼中的冷光頓時淩厲起來,隻是在對上赫連博言的挑釁後,抿唇,看了眼床上的人,便冷哼一聲甩袖出門,“麻煩博兄了。”
看著順便被關上的門,赫連博言眨巴眨巴眼睛,有些錯愕,沒想齊無風竟然真的離開,看他對她自然的關心和關注,他還以為他喜歡她呢,難道是他看錯了?
低頭看著床上的人,又看看手上的藥,頓時嘴角一抽,看來是自作自受,不過……
扶起床上的人,“嗬, 也算占便宜了,不是嗎,希望醒來後你不會‘太’感激我。”仰頭,把一碗藥分成幾口,眯上眼睛渡過去,雙眉都擰起來了,這碗藥是他喝得最痛苦的。
雖然昏迷,但是流水還是有微弱的意識的,被苦藥給刺激得半昏半醒,眉心都擰成結,眼睛朦朧的看著又再次接近的麵龐,不覺的偏頭,“行了……”一開口,隻覺口中發苦得難受。
赫連博言沒想她會醒,稍微一愣,口中的藥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不過在看到她那快扭曲的臉,玩心大起,摟著她肩膀的手鉗住她的下巴,一口咬硬渡了過去,隻是這次卻出了些許的意外而已,因為流水的抵抗。
他甚至能感覺那柔軟的小舌頭不斷的把藥抵出來,本是不經意的動作,卻成了挑逗。
赫連博言瞪大眼睛,看著那眯起來顯得很痛苦的眼睛,唇上舌頭上感覺那柔軟,讓他眼眸一沉,也不客氣的和她玩起拉鋸戰。
慢慢,口中的藥水也一點一點的滑入流水的喉嚨,直到流水忍不住咳嗽才放開她。
手輕輕的摩擦那有些發紅的唇,赫連博言挑眉,笑得像一隻偷腥的貓,“這可是你自己邀請我的,就當我為你不辭辛勞醫治的報酬好了,還有一口哦,不過你想再分成幾口我也沒有關係。”
流水腦袋昏昏沉沉,哪記得住他說的話,隻知道似乎所有的感覺都集中的舌頭上,苦得她想昏過去,“不要,好苦。”
“良藥苦口。”赫連博言看著此時完全把脆弱暴露出來的她,眼中也柔了許多,自從認識她,她給他的感覺就是一朵帶刺的花,近不得,現在看那自然的撒嬌,還真讓他心情愉悅,想好好逗弄一番呢。
客棧大廳,羽兒不時的朝流水的房間看去,又不時瞄一下正悠閑品茶的齊無風,總感覺氣氛很怪異,明明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清冷,怎麼今天感覺冷了好多,而且還是陰冷的那一種,不覺的拉緊衣服,或許是天太冷了,現在她隻希望博公子快點,她好進去照顧,千荊姐也莫名其妙的跑去督工掃雪,害她隻能這樣幹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