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溫泉的那幫犢子,不是要建度假村嘛,所以要把一路的房子給拆了,並且要形成地皮的轉賣,但是給的價格都是白菜價,沒人賣,但是他們有人在政府,所以把國家的城市建設給搬出來了,所以不拆遷的都被扣上阻擋國家發展,阻擋城市改革,阻擋社會主義和諧,阻擋世界和平的大帽子。又稍微微的給了些利益,就這樣大部分人都在大棒加甜棗之下妥協了,但是仍然有著一部分人堅持著,要求得到自己應得的那部分利益。事情就發生在那幾戶堅持不拆遷的人當中,溫泉的人,喪心病狂,直接在晚上用挖掘機強推別人的房子,這樣子一鬧,出事了,有一戶張姓人家直接砸死在了裏麵,一家三口直接慘死。在白天,那些人家都去溫泉貴賓樓鬧去了,去的人挺多,近百好人有。”吳興隆組織了一下語言,一口氣敘述了下來。
“這幫狗日的。”陳兵憤怒的一拳砸在了一邊的車門上,上麵明顯凹進去一個坑,整個車都微微的抖了一下,可見陳兵得有多麼生氣。
“唉。”吳興隆也是歎了口氣,戰爭年代人命賤如草,和平發展年代人命賤如狗。
“那這也不關我們城管的事,應該是公安局的事啊。”陳兵疑惑的道,感覺到奇怪。
“沒錯,唱主角的是公安局,我們城管過去就是維持一下現場,避免出現大規模的騷亂,說實在的就是怕給貴賓樓給砸了。”吳興隆撇了撇嘴道。
說話間,車已經到了地點,剛一下車陳兵隻看到黑壓壓的亂哄哄的人群,大家很是激憤,情緒有點失控,大聲的辱罵聲,人們推推搡搡。
那座貴賓樓下站著都是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衣服上繡著白色的梅花,是梅花幫的,在這鄄城都知道溫泉貴賓樓是梅花幫的產業,所以他們的人肯定是要在場的。
還有一部分人就是那些穿著製服的人,大蓋帽,黑皮鞋。
陳兵的目光掃過去,隻是在公安局的人那裏停留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他看到了領頭的李紅軍,還有他背後的陳蘭,陳蘭貌似在公安局做了個文員,哼哼,畢竟賣了自己,這也算是是等價的了。陳兵不傻,不呆,不窩囊。被人侮辱,玩弄自己,打自己臉,每一項,每一條都記在心裏,他骨子裏絕對不會忍受自己不出聲的,那不是隱忍,那是絕對的慫比。
但是現實就是現實,要是那個當天陳兵把李紅軍打了,再弄了陳蘭,那麼不用說,他必須坐牢。這還不是最悲慘的,如果他坐了牢,那麼是扁是圓,就是他李紅軍說的算了。監獄裏死個人,就是如同死了條狗,還記得南方一監獄死了個犯人,說是藏貓貓藏死的,真是當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
和李紅軍的事,現在才剛開始,敢玩別人的女人,你就得有點覺悟。在很多方麵陳兵絕對是非常極端的,他有著自己善惡觀,尤其是這種有負自己的人。
寧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
至於說陳蘭,不過是李紅軍拿來刺激陳兵的一樣東西而已,記住是東西,是個物事,像是陳蘭這種女人,以陳兵現在的心態,送她兩字: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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