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目光灼灼的盯著嚴溫夏,想要和她來一點飯後“運動”。
嚴溫夏早就盼著這個時刻了。
但傅斯年真的提出來之後,她反倒秒慫。
“那個……我覺得飯後做劇烈運動不太好,還是先散個步比較好。”
傅斯年在她的耳邊笑道:“你覺得什麼才是劇烈運動?”
嚴溫夏慌慌張張的避開,眼睛看向其他地方:“這種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要問我?”
傅斯年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聲音暗啞:“我就喜歡不恥下問。”
“你、你這個詞用錯了吧!”
“不會,一會兒你就知道什麼是上下了。”
傅斯年在耳旁肆無忌憚的說著葷話,惹得嚴溫夏麵如火燒。
她的嬌羞落在眼中,令傅斯年情動不已。
不再多說什麼,拉著她向著艙房跑去。
璀璨斑斕的燈光之中,兩人牽著手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仿佛一幅美到無法描述的畫。
走到房間門口,傅斯年低頭將嚴溫夏深深的吻住。
反手推開房門,抱著她將身子一轉,兩人就進入了房間內。
一路深吻,熱情難熄。
就在傅斯年的手伸向她的衣扣時,她的腦中忽然一片清明。
藥還沒吃!
嚴溫夏小心翼翼的推開傅斯年:“要不要喝點酒?”
傅斯年眸光幽深,低頭在她的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氣。
聲音暗啞道:“你今天就這麼想灌醉我?”
怕他不肯喝,嚴溫夏咬一咬牙。
壯著膽子說道:“怎麼,你怕被我灌醉之後上下不分?”
傅斯年瞬間就笑了。
捧著她的臉重重一親,發出了吧唧一聲響:“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
嚴溫夏低了低頭,再添一把火:“我也就對你膽子大些。”
“撒謊,明明就跟個鵪鶉似的。”
傅斯年笑到不能自已。
起身向著吧台走去:“好,既然你想讓我喝酒,那我就喝。”
嚴溫夏趕緊撲了過去:“我幫你倒!”
傅斯年見她打開瓶塞,直接倒酒,問道:“這瓶酒已經開過了?”
嚴溫夏怕被他揭穿,慌忙說道:“紅酒不是要先醒一下的嗎?所以我之前已經打開了。”
傅斯年看著她,眼底的笑意怎麼都退不下去。
“溫夏,看來你今天為了讓我喝酒,可是做足了功課。”
嚴溫夏倒了兩杯,卻有些遲疑。
忘記問一下陳超,這種藥女人吃了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她一下子兩難起來。
萬一今天成功受孕,而這個藥自己卻不適合吃,豈不是對寶寶不好?
傅斯年卻誤會了。
他知道今天是嚴溫夏的排卵期,也知道她如此大膽,就是為了要一個孩子。
酒精,對胎兒不好。
他以為嚴溫夏在意的是這個事情。
也不點破,直接兩杯酒都拿了過來:“你就別喝了,一杯就倒,一會兒豈不是毫無情趣?”
“你!”嚴溫夏臉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暈,一下子又騰的燒了起來。
傅斯年直接將兩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故意逗她:“要直接開始嗎?”
因為想著藥剛入肚,還不一定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