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坐在餐桌前,正優雅的切著牛排。
看見兩人進來,微微笑道:“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傅斯年帶著嚴溫夏轉身要走。
劉琴卻說道:“你不是說,找機會要跟我見麵詳談嗎?怎麼現在我就在你的麵前,你卻要走?”
嚴溫夏停下腳步,拉著傅斯年的手。
輕聲道:“要不你跟她好好說說?要是能夠把公司的事情解決掉,大家都能放心一些。”
劉琴見兩人停在門口,又笑道:“斯年一個人留下就行了。”
嚴溫夏想起她對傅斯年存有不軌的目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傅斯年在她的掌心撓了撓:“你和方林雅去隔壁用餐,要是有事我會叫你們。”
見嚴溫夏一眼不忍心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難道你怕我沒有自保的能力嗎?”
嚴溫夏看了一眼。
這個單間裏麵隻有劉琴一個人,保鏢們都不在。
她便放心許多。
說道:“我就在門口,有事一定要記得喊我,我們會進去幫你的。”
傅斯年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不許在門口等著,乖乖去吃飯。”
劉琴眼角的餘光看到兩人的互動,眸中火光四射。
手上一用力,牛排被一切為二。
等到傅斯年在她對麵坐下的時候,劉琴冷笑道:“你們感情很好?”
傅斯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知道劉琴和父親過去的故事,所以不想在這種時候激怒她。
劉琴歎了口氣:“相愛還能相守,真好。”
說著,話鋒一變:“就怕你們不長久。”
傅斯年麵色淡淡:“不勞阿姨費心。”
劉琴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傅斯年冷笑:“要是父親知道你這樣羞辱他的兒子,不知道有何感想?”
劉琴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我並不認為這是羞辱,斯年,我會很疼愛你的。”
說著,目光飄向門外。
雖然不知道嚴溫夏是否站在外麵聽著,依然提高了聲音。
道:“年輕人懂什麼?隻有我這種才知道怎麼心疼人。”
傅斯年眉頭一皺:“需要阿姨心疼的男人多的是,隻怕這艘遊輪上還排著隊呢。”
劉琴直愣愣的看著他,說道。
“我隻要你!隻要你答應了,我可以把那些人全部都遣散。我向你保證,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出現在我身邊。”
傅斯年低頭沉默。
過了很久,才說道:“你都已經這樣了,知道我為什麼還是沒有跟你動手嗎?”
劉琴搖搖頭:“因為你沒有這個能力跟我對抗。”
傅斯年冷冷說道:“當年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在他的病床前發過誓。”
劉琴渾身一震。
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情緒。
喃喃道:“他對我還是有情的。”
傅斯年不想再看他:“父親心善,不舍得傷害任何人。但無論他對你是哪種感情,他終究還是希望能給你留一條退路。”
劉琴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把抓住傅斯年的手。
激動的說道:“懷恩的心裏是有我的!既然這樣,為什麼你不肯替代他,幫他完成這個心願,幫他好好的陪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