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你有什麼事情是比得過我哥哥的?你教和他教,能一樣嗎?”
方俊赫無奈的搖頭,卻並不生氣。
傅斯年見嚴溫夏不斷的揉著眼睛,接過方林雅遞來的眼藥水:“要不還是回去吧?反正你也不想遊泳。”
嚴溫夏搖搖頭。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海島上的那一次。
那時候能在水麵堅持那麼久,是抱著傅斯年一定會回來救自己的信念。
可如果有下一次呢,一個人是不會永遠那麼幸運的。
“既然已經過來學了,又怎麼能輕易放棄呢?月月把你說的那麼厲害,你該不會是怕教不會我,搞得自己沒麵子吧?”
傅斯年直接在她臀上輕拍:“我什麼時候不行過?”
傅斯年不想逼得太緊,可偏偏嚴溫夏極其認真。
幾次喊她出水都不同意,非要學會了才肯離開。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傅斯年不想看到她太疲累,眼中劃過一抹狡色。
附在她的耳邊,曖昧不已的說道:“再折騰下去,我怕你晚上體力不夠。”
嚴溫夏身子一僵。
這才想起自己還在酒水裏加了藥,就等著晚上呢。
小心翼翼地轉過頭看他:“你晚上有沒有安排什麼活動?”
傅斯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上麵酒吧裏,晚上會有表演,要去看嗎?”
嚴溫夏連連搖頭。
傅斯年以為她隻是單純的不想去酒吧,於是又說道:“雜耍表演今晚也有,想看嗎?”
嚴溫夏繼續搖頭。
傅斯年思考了一會兒,問:“舞會要參加嗎?好像還有海豚,要去看嗎?”
嚴溫夏全都否決了。
傅斯年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既然出來玩,就不要宅在房間裏。”
嚴溫夏臉上一紅,強行讓自己大膽起來。
低著頭抱住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道:“難得有屬於我們兩個人自己的私人空間,你還想出去玩啊?”
傅斯年瞬間了然。
但是嚴溫夏從來不會這麼大膽。
除了……
他在心裏算了算日子,隨後臉色冷了幾分。
原來又是排卵期。
掌握了嚴溫夏的小心思,卻還是不舍得說她什麼。
傅斯年知道,嚴溫夏的心理壓力一定很大。
否則以她的性格,又怎麼說得出口求歡的話語。
點了點頭,將她抱住:“好,今天晚上哪裏都不去,我陪著你。”
傅斯月站在一旁,卻看見他們兩人忽然相擁起來,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不滿的拍了拍水麵,怒道:“不學了,你真是太笨了,怎麼都教不會!我現在很累,我要走了。”
方俊赫怕她到處亂跑,隻得無奈的跟著離開。
嚴溫夏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問:“月月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傅斯年毫不在意的說道:“她就是這個脾氣,學了一下午沒學會遊泳,自然不高興。”
拉著嚴溫夏離開遊泳池:“你也累了吧,我們去吃晚餐。”
不想再像中午那樣和陳冰冰母女坐在一起,傅斯年讓方林雅包了一個單間。
沒想到,推門進去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人在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