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們倆是真心實意在一起的,中間有過爭吵,更多的是甜蜜。隻是後來,嚴氏的危機和嚴溫夏嚴溫夏新婚之夜的失身,讓兩個人越走越遠。
嚴溫夏不耐煩地聽著商祺講述那些過去的美好時光,臉上嘲諷的笑意愈發明顯。
在商祺第三次提及當初兩個人有多麼相愛的時候,嚴溫夏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商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溫夏,回到我身邊,好不好?”商祺深情款款地看著嚴溫夏,眼神裏的眷戀,毫不掩飾。
這要是放在離婚之前,嚴溫夏或許真的就被打動了。
可惜,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對商祺早已沒有了感情。更可況,如今商祺身邊還有個身懷六甲的柳麗娜。
“回到你身邊?你打算讓我以什麼身份回到你身邊?”嚴溫夏滿是嘲諷的口吻讓商祺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為什麼要在意那麼多虛無飄渺的東西呢?”商祺上前一步靠近嚴溫夏,“我們就不能單單純純地在一起,什麼都不管不顧嗎?”
商祺的話,讓嚴溫夏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商祺有些惱怒,女人不就是愛聽這些情情愛愛的表白嗎,難道他說的有問題?
“笑什麼?”嚴溫夏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笑你厚顏無恥!商祺,在一起這麼久,我真的是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裏。每次你讓我覺得已經夠無恥的時候,你總會用一種全新的方式來刷新我對你的認識。”
“還什麼不管不顧地在一起,難道也包括不要臉,不顧社會道德嗎?”嚴溫夏一聲聲的譏諷讓商祺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看著商祺因為憤怒而捏緊的拳頭,嚴溫夏心裏嘲笑著自己以前怎麼會瞎了眼,找了這麼一個男人談戀愛結婚。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間又跑過來找我說這些話,我隻是覺得惡心。”嚴溫夏環著手臂,目光凜冽,“當初是你結婚之後覺得我不幹淨,出軌柳麗娜,離婚時也是你夥同你媽媽設計拿走了嚴氏。”
“現在你和柳麗娜都快要結婚了,又跑來這裏跟我裝深情,要我跟你在一起。還有臉說什麼不管不顧,嗬,”嚴溫夏冷笑一聲,質問道,“商祺,你是想讓我做你的情婦?”
“告訴你,不可能!”
商祺咬著牙,聽完了嚴溫夏對他的嘲諷和譏笑,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溫和麵容。
還以為嚴溫夏這個女人會答應做他情婦呢,沒料到,才去傅斯年身邊幾天,就已經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要是沒什麼事情,商總你還是趕緊走吧。以後這種沒有敗壞道德事情,別來找我。不是人人都像你和柳麗娜,可以無視社會道德。”嚴溫夏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商祺叫住了。
“嚴溫夏,你在這兒說的這麼正義凜然,回到傅斯年身邊,不還是扮演著跟柳麗娜一樣的角色?傅斯年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讓你做我的情婦是看得起你。畢竟你這種被人睡過的女人,並不值錢。”
“啪”響亮的耳光聲在室外響起。
嚴溫夏扇過去之後,半隻手掌都有些發麻,可見有多用力。
“嫌我髒?商祺,你自己又幹淨得到哪裏去?柳麗娜又有多幹淨?”嚴溫夏憤恨地瞪著商祺,“結婚的時候不碰我,現在怎麼就又想著要讓我做你的情婦?你還真是夠惡心的!”
“媽的,還敢打我!”商祺目光狠厲地瞪著嚴溫夏,對著嚴溫夏的臉頰就要反擊。
高高揚起的手還沒有落下,就已經被人牢牢地控製住了。
“大女人可不是男人該有的行為。”袁回一身白大褂,站在嚴溫夏麵前,抓著商祺的手暗暗用力。
商祺手腕吃痛,不得不收回。
“學長。”嚴溫夏不知道袁回什麼時候來的,又聽了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
袁回護著嚴溫夏的行為落在商祺眼中,又成了嚴溫夏勾三搭四的鐵證。尖酸刻薄的話張嘴就說了出來。
“嚴溫夏,你還真是好本事啊,幸虧我跟你離婚早,要不然還指不定要戴多少綠帽子呢。”
“你嘴巴放幹淨一點,我們已經離婚,不再有任何瓜葛了!”嚴溫夏厭惡地瞪著商祺。
“毫無瓜葛,行啊,你倒是把我之前跟你求婚的戒指還回來啊。”商祺環著手臂,臉頰上的紅腫讓他心中大為窩火,“霸占著價值一百多萬的戒指不還,嚴溫夏,你也好意思跟我說毫無瓜葛?沒有這麼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