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南。角落。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嚴淙的衣服怎麼會突然裂成碎片?”巡捕長從未見到過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不由失聲叫道。
中年人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是那青年出了一劍。”
“劍?!”巡捕長驚駭欲絕:“何等劍法能快到令人都看不清的境界,又能將對方的衣服刺裂而不傷到對方?”
中年人目光沉重,搖頭:“這世間總有一些我們無法理解的力量。”
所有人再看向外麵那個在野豬背上嬉皮笑臉的青年,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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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西。角落。
“老二,怎麼樣,你不是瞧不起劍手嗎?剛才那一劍,就算你穿上了盔甲,恐怕也要心悸吧?”阿三幸災樂禍地嘲笑著阿二。
阿二目光冰冷:“那也僅隻是心悸而已,普通人永遠也無法挑戰我們這樣的存在。”
一直沉默的阿四搖頭道:“老二你想得太樂觀了,以他那樣的實力,若是遇到了機緣,要成為我們這樣的存在也並非難事。”
阿二冷哼了一聲,沒有做說話,算是默認了。
阿大目光中閃過一抹異彩,笑道:“公子真是料事如神,此子確有不凡之處,三位兄弟可看出了他剛才一共出了幾劍?”
“六劍吧。”阿三漫不經心道。
“一共是八劍!”阿二的聲音仿佛永遠都是冷的。
“老四你怎麼看?”
“應該是像老二說的那樣,八劍,一劍不多,一劍不少。”阿四篤定地道。
阿大看出了蕭夢眼中的不解,笑著向他解釋道:“公子剛才是否感覺眼前有一片光迅速閃過?”
“的確有這樣的感覺,不過隻是眨眼之間,我剛才還以為是錯覺。難道那是劍光?”蕭夢難以置信地問道。
“正是劍光!”阿老含笑點頭:“在人眨眼的瞬間,他一共揮出了八劍,而這八劍的力道、角度,拿捏之精準,我從未見過有出其右者。最為難得的是,他並不是用劍將對方的衣服割裂的。”
“哪用的是什麼?”蕭夢匪夷所思道,既然揮出的是劍,怎麼又不是用劍割裂對方衣服的呢?
“劍氣。”
“劍氣?”
“對,就是劍氣!”阿老也不由讚歎了一聲,“傳說劍練到了一定程度,劍尖便會發出一種勁氣,此氣無堅不摧,能殺人於無形,這便是劍氣。此子劍氣沛然,操控更是隨心所欲,破衣而不傷人,唉,後生可畏啊!”
“注意到沒有,他並沒有將那個一再挑釁的嚴淙殺掉。”心思細致的阿四道:“這說明他是一個珍惜生命的人,或者至少不是凶殘暴戾之輩。”
“婦人之仁。”阿二不屑道。
蕭夢聽著自己這四位扈從的話語,想起他們當年投入自己門下的情景,他們展現出的力量,又何嚐不是強大而匪夷所思的呢?此時,他們竟對這個青年如此關注!看向野豬背上的青年,蕭夢的目光裏已經充滿了由衷的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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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終於忍不住情緒失控的讀者:媽的,個賤貨,又要說“街北。角落。”了吧,畜生,你不騙字數會死啊!某無辜的作者:這隻是我嚐試的一種寫法,借此表現各方局勢,以烘托豬腳,方便大家YY,不喜歡?OK,那我不這麼寫了,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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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雅很害羞,後果很嚴重。
“哥哥,你真壞耶,幹嘛突然抱住雅兒呀?”洛雅完全沒有掌握狀況,仿佛一朵不勝嬌羞的小百合,也不管林寒青願意不願意,自顧自地紅起了臉。
林寒青也沒有掌握狀況,他不知道這姑娘幼小的心靈裏,究竟裝了些什麼?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剛才那個完全出於好心的動作。
麵對這樣一個很傻很天真的小女孩,誰又能去解釋剛才那個很黃很暴力的場麵呢?當然,也許那個傳說中的紫隅妹妹,辰已叔叔,還有上午在廣場光幕中見識過的西門吹水能吧。
林寒青一麵如此想著,一麵從野豬背上跳了下來,撿起地麵上嚴淙棄之不顧的華貴衣服,走到那個被欺負的女子身旁,溫聲道:“雖然都破了,但上麵裝飾的玉佩以及裏麵的金線,還是可以拿去換錢的,你收下吧。”
女子淚眼婆娑地接過已經成了布條的衣服,不住地道謝,然後又抬眼望了林寒青一下。就一下,林寒青突然覺得這個女子有一雙極美的眼睛,清新、嬌媚、怯弱,無一不勾起男人原始的征服yu望,恨不得將她立即摁倒在床上,然後無情又盡情地大肆鞭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