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曉說:蘇簡漫,你比我要幸福,但我要讓你變得跟我一樣不幸。我是生無所戀,別無所求,連死都不畏懼的人,早就沒了什麼奢望。但你不一樣,你太幸福,還有所依,會有所戀。所以,有期待的你隻會比我更不幸。
當木門再次被推開時,幾個形容猥瑣的男子走了進來。
蘇簡漫縮進身子往後退,抬頭看著楚曉的眼裏早就蓄滿了淚水,她不斷搖頭,喉嚨裏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怎麼玩著痛快就怎麼玩,但不能把人玩死了!”
楚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蘇簡漫的臉上,話卻是對那幾個猥瑣男說的。其實,楚曉在看到蘇簡漫那可憐兮兮的臉時,心裏是有那麼一刹那的不忍的。夏研第一次逼迫她去應對兩位喝醉酒的變態老男人時,她也曾是這樣可憐兮兮的表情。可惜,當時的夏研沒有因為不忍而放過她。因此,她也不會良善地停止這麼一場遊戲。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狠戾一些,楚曉還十分痞子氣地挑了蘇簡漫的下巴,冷笑道:“他們當中有一人不幹淨,我十分期待你變成我的樣子。”
蘇簡漫隻是瞪大了眼睛,嘴唇開開合合良久,也隻是無力地說出了一句話,“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楚曉不可置否,“人之初,性本惡。我沒你那麼好命可以有一個好的環境教養,就隻能本性難改咯!”鬆了手,轉過身看著身後的猥瑣男,輕快地說道:“好了,時間交給你們了!”
五個猥瑣男互相對視一眼,齊齊將目光停留在了赤身裸體的蘇簡漫身上,淫邪的眼神直白露骨。
蘇簡漫死死地咬著舌頭,目光卻忍不住朝木門口看去。楚曉說的沒錯,她還有所依,有所戀,有著期待。所以對於接下來未知的事情,她一方麵惶恐,一方麵又抱著希望。
楚曉自是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故意移到了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嘲諷道:“祁少今早上了飛機,我親眼所見。蘇簡漫,你最大的依靠今兒可是靠不住的。其他的人,你就更別想了。”
被楚曉洞悉了心裏的想法,蘇簡漫有一晃的失神,隨即反而又鎮定下來了。既然靠不住別個了,那就靠自己罷!某些時候,還真需要有破罐子破摔的勇氣。
“楚曉,咱們做筆交易如何?”
楚曉神情微愣,似乎不太能接受蘇簡漫突然的鎮定。偏頭朝身後的一個男人使了下眼色,那男人就去門口巡邏去了。
“說說…”
直到那男人巡邏回來朝她搖了搖頭,楚曉才放下心來,隨意拖了一把髒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上麵,含笑問道。
“我是祁少的女人,你要名利或是財富,他都可以給你。但如果你傷了我,我相信天涯海角,你都不得安生!”
楚曉大笑不已,“蘇簡漫,你還真是有自信,你以為你這樣一殘花敗柳了還能繼續討祁少歡心?”
蘇簡漫也笑,這世間她最相信的事情就是祁流川愛她,所以她才敢這樣大言不慚。
“祁流川就非我不可,楚曉,你信麼?”
也許是蘇簡漫說這話的神情太過自信,楚曉在那一瞬間竟然情不自禁地想點頭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