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從那次傷好後,它就住在了我們家,不但不傷人,還特別通人性,似能聽懂人言,所以我們姐妹都好喜歡它。”杜月明想起以前的趣事,微笑著道。
“那這可算是通靈之物啊,小姐把它交給我吧。”司徒吃驚地道。
杜月明抬起頭來,眼睛瞪得老大:“交給你?”
司徒知道誤會了,解釋道:“我是個馴獸師,花皮交給我,我幫你馴化它,這樣它就會更聽話,進化到一定時候甚至可以開口說話。”
“說話。”杜月明知道自己耳朵沒有聽錯,但仍然不敢相信,“花皮真能說人話?”
“是的,所有的聖獸都能說人話,但不是所有靈獸都能成為聖獸,一方麵要有它天生條件好,通靈,另一方麵要機緣,或者有人特別地去馴化,這樣都有可能讓它成功成為聖獸,說話隻是一方麵,某種程度上還能變幻人形”
杜月明已經無法承受自己心理的極限,腦子開停止運作了,這實在不是自己能夠理解的,隻能張大著櫻紅小口:“變幻人形,花皮?”
“是的。”司徒很得意這種能讓杜月明手足失態的言語。
“什麼時候?”這時外麵傳來落林和月清追打的聲音,把杜月明的話打斷了,起身向窗外望去。
落林抱住花仙子,站在假山上不客氣地說:“這是我的寵物,你不可以隨便動的。”
月清跳了幾下,始終不如落林高,也吵嚷道:“什麼寵物,我看是布娃娃,哪有會說話的動物?”
落林哈哈一笑:“這不是動物,這是寵物,花仙子。”
杜月明看了眼司徒,像是想從他眼裏看出什麼破綻,未看出結果又向落林望去。
月清大嚷著:“騙人,就是布娃娃!我怎麼的沒聽過寵物會說話,還花仙子,我看是裝了什麼機關的布娃娃吧。”
“它是隻精靈。”落林一本正經對月清道。
“狗屁精靈,都不敢拿我看看,我看是狗屎。”月清氣急敗壞地跺著腳道。
一道綠光從落林懷裏飛了出來,在月清眼前一丈處飛動著小翅膀,尖聲叫道:“我不是狗屁精靈,更不是什麼破狗屎。你在侮辱一隻高貴的精靈,你要付出代價。迷夢!”
隨著花仙子一聲尖叫,一大團暗紅色的煙霧籠罩向月清,司徒就知道要糟了,大叫:“不要,快住手!”那邊月清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哼,這就是侮辱一隻高貴精靈的下場。“花仙子故意飛到落林眼前,好像在炫耀什麼,或者是在暗示什麼。
“她怎麼了?你對她作了什麼?”落林著急地問。
花仙子停在落林的頭發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裙,好像很奇怪地道:“這和你有關嗎?你不是很討厭她嗎?”
落林一把抓住花仙子,惡恨恨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到底對她作什麼了?別不識好歹,快說,要不要我把阿財叫出來?”
花仙子從落林手裏掙脫出來,飛得他夠不到的地方不滿地道:“說就說,我隻是把她弄昏了,六個時辰之後自然就醒了。你緊張什麼?”
落林心虛地道:“誰說我緊張了,你才緊張了!”
房間裏杜月明正好看到了花仙子把月清弄昏那一幕,又看到它和落林交談,早已不能接受現實,昏了過去,一旁的司徒正好借故摟住揩油:“小姐,杜小姐……”
半晌,杜月明才幽幽地醒轉過來,開口第一句話:“鬼啊!我看到鬼了。”
司徒好笑地解釋道:“小姐,那不是鬼,那隻是我的一隻寵物。”
杜月明猛烈地搖著頭,果斷地道:“不,那一定是鬼,怎麼會有寵物說話呢?對了,月清?清兒!”她撐住身子,站起來,想去找妹妹。
司徒溫柔地扶住她,安慰道:“杜小姐,你放心,令妹沒事,她隻是睡著了。”司徒不知道怎麼解釋花仙子把月清弄昏這件事,隻好含糊地說是睡著了。
“睡著了?我不信,我一定要去看,清兒!”司徒越是攔住月明,杜月明越是不安,嘶心咧肺地叫著妹妹的名字。
此時落林正象爺爺守杜小姐一樣,守在躺在床上的月清:黑黑的頭發柔順地從頭上垂下來,圓圓的小臉吹彈可破,柳葉似的眉毛,特別是她那雙大眼睛,無論是生氣還是笑著都是那麼明亮,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她的?是她那次偷他錢袋沒被發現,還是官兵抓人時的傻樣,或是在玩的時候那份開心單純,還是吵嘴時的任性,一顰一笑都那麼吸引著自己,難道這就是愛情?落林被自己的想法嚇了跳,馬上心虛地站起來,出門前又回頭往床上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