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沒節操下限(2 / 2)

他們的對話裏,我還抓住了幾個比較熟悉的詞,能夠聽懂一點點意思。聊了兩句,陳白竹把視線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回看他,知道他想問我什麼。

他沒開口,倒是美女開口了,說了兩句話,就是問我可以借走陳白竹去跳舞。我笑著用力點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

“那你自己先休息下吧。我去去就回。”陳白竹放下了攪棒,紳士地向美女攤開了手,美女就優雅地把手放入了他手裏,接著就走向了舞池。

另一個美女笑了笑,對我點頭示意,然後回了自己的座位。

美女一走,我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視線放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撇撇嘴,心裏很不是滋味,猛地抬頭把杯裏的飲料喝完,又點了一杯稍微有點酒精度的雞尾酒,坐在座位上眼睛到處看,可是還是情不自禁地看向陳白竹。

他和美女邊跳邊有說有笑,還眉目傳情,一手摟著別人的腰,一手牽著別人的手。那感覺就像公主和王子在舉行婚禮。

我不爽地用力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發出的聲音讓離得比較近的人都聽見了,轉頭看著我。

我幹笑兩聲,把下巴放在桌子上,看著杯子裏的雞尾酒抓頭發。

我到底在想什麼啊!不就跳個舞,就把自己跳傻了?最近老想那些有的沒的,把好好的心情也搞得一團糟。

“唉……”我耷拉著頭,打算不管別人,拿出手機玩遊戲。

十幾分鍾後,智美回來了,拍拍我的肩問我怎麼不去跳舞。

我眼睛沒有離開手機屏幕,有氣無力地說:“跳累了,在養精蓄銳,一會繼續。”

智美嘿嘿笑了兩聲,喝著飲料看了看舞池,看到陳白竹的時候,她有些興奮地說:“陳白竹還重色輕友啊。我們怎麼叫他,他就是不跳舞,美女一邀請就去了。”

我抬眼看了一眼陳白竹的後背,繼續玩遊戲,回答:“反正都是出來玩的,如果他連美女的邀請都不去,我們就得研究他的性取向了。”

智美聽了,掩嘴笑開了,拉著剛剛走過來的小白重複我剛剛的話。

小白彈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都叫你別給智美灌輸那些知識了。”

我放下手機,瞪著小白嘟著嘴說:“本來就是。我住他隔壁,都沒看見他帶一個女人回家過夜,而且還和蘇潼的關係比較好,對女性都是冷冰冰的。如果他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就是這有問題。”我指了指腦袋,繼續拿起手機玩遊戲,“如果性取向正常,又是一個人住的單身男人,誰不會適當的時候帶個女人回家過夜啊。”

小白立馬回了一句:“你還是單身女人呢,怎麼沒見你帶個男人回家過夜。”

“我不好那口,而且家裏還有我兒子,教壞小朋友可是不好滴。”我眼不抬地繼續玩。

小白急了:“那你就好意思教壞智美?”

看著屏幕上的俄羅色方塊到頂了,不爽地把手機合上放進包裏,對著小白一挑眉:“你自己問問智美,我有沒有教壞她。”

智美笑了兩聲說:“我最喜歡你和小白拌嘴了,各種逗。”

“智美,你以後少跟她接觸,她可沒節操下限的。”小白焦急地隻差把智美揣兜裏不讓我玷汙了。

我翻個白眼,想說‘你說誰節操沒下限呢’。可是有人搶先一步。

“在說誰沒節操下限?”陳白竹走過來,摸摸鼻頭問,臂彎裏還掛著一隻芊芊玉手,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美女的手了。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了一句:“說你沒節操下限呢。”和第一次見麵的美女都勾勾搭搭,不知道他勾搭了多少個美女了。

陳白竹臉色變變,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智美還是掩嘴笑,小白連忙出聲,要我注意點。

我衝小白吐吐舌頭,把杯裏最後的一點酒喝了,順勢把杯子遞了過去,用英語別扭地說了一句‘再來一杯’,然後對著陳白竹以及美女一笑,便背過身繼續掏出手機,插上耳機放音樂,不管其他人繼續破遊戲紀錄。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煩,愛怎麼整就怎麼整。

但心思完全不在遊戲上,自動屏蔽耳機裏音樂,小心翼翼留意著那美女的動向。

他們聊了什麼我沒聽太懂,隻是美女聽到智美是某某學校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甚,說了一句話,智美麵露驚訝,那表情似乎就是相見恨晚。

小白把酒放在我的旁邊,也聊了兩句,便回歸自己的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