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沒節操下限(1 / 2)

下了巴士走幾步路就到了校門口。

學校的大門口不怎麼張揚,比較小,石柱上有兩個人的頭像,年代久遠,我看不出是誰,艾愛介紹了,但名字太長太拗口,對於英語毫無概念的我完全沒記住。

進了鐵門就是很大的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個柱子,上麵飄著國旗。教學樓是圍成了一個‘凹’字形把柱子包圍在中間,造型相比外麵那些建築稍微遜色了些,比一般的大學小一點,但名望是世界前茅。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我們在學校裏麵走動,能夠看到很多時尚青年抱著書本、畫筆從身邊路過。

看慣了東方人的五官,現在身處西方人的地盤,人是怎麼看怎麼帥,怎麼看怎麼漂亮,怎麼看怎麼有氣質。

從學校出來也將近五點了,本來說要去塞納河邊走走,瞻仰一下盧浮宮,但小白說他和智美的時間有限,能去的景點就這麼幾個,太遠了沒辦法,所以要合理安排,不然一天時間逛玩了,後麵六天自己去找地方玩。

好吧,這本來這旅遊不用我出錢,而且有個不花錢的導遊,自己也不急著逛很多地方,反正我隻是出來散散心,順道來看看的,去不去景點已經無所謂了。

我們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吃了飯,又溜達了一圈,小白就去上班了。我們三個邊走邊聊,從南扯到北,從地說到天,但智美的中文說快了就會亂成一團。每次她都羞紅臉跺腳,我就會用日語去討好她。

最後一次氣得她跑進了一家酒吧,不出來了。

我和陳白竹對視一眼也跟了進去。

夜幕降臨,酒吧的生意開始好起來了。但沒有國內的酒吧瘋狂,也不亂。至少我們進去的時候裏麵放著舒緩的音樂,暗藍色的燈光讓室內沉靜在海底,兩道白色的光芒在遊走,宛如射入海底的陽光。一個人正站在一旁單獨搭建起來的舞台上唱歌,裏麵的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靜地聽著,或者小聲交談。

智美輕車熟路地坐到了吧台前跟一個人說著什麼,光線太暗,櫥櫃邊緣的燈光有點刺眼,沒怎麼看清楚,走過去才知道那個人是小白。

原來這丫頭是耐不住思念,這麼快就跑來酒吧找小白了。

小白給我們調了酒,就讓我們坐到角落的空位置上,說現在人不是很多,一會就會熱鬧了。

果不其然,一首溫柔的曲子結束,音樂開始變地很有力度,很容易調動聽著的熱情。舞台上換了一個歌手,唱著勁爆的歌曲。

裏麵的客人也紛紛離座,來到舞池開始揮灑狂熱。

看著漸漸人多起來的舞池,智美也拉著我蹭了進去,在一群歐美人中特顯眼。

但這並不會讓我和智美有啥不好意思,反而很享受被人注視的感覺。反正燈光不怎麼亮,隻能看出我們的長相稍微有些區別,也不能很清晰地知道我們的麵貌。

室內的等有很多種,不是那張閃爍不停的霓虹燈,而是跟大明星演唱會舞台上的燈光相似,幾種顏色的燈在被染成暗藍色燈光上的牆上印著幾個圓,到處遊走。時而會有許多極光如煙火一般散開,很有感覺,不瘋狂,卻很high。

智美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在巴黎生活了幾年,而且自己的男朋友又是酒吧的調酒師,在舞池裏也拋開了那份羞澀,大膽地跟著節拍舞蹈。

我沒敢做太大的動作,隻是稍微走了幾個舞步。不是我想現在來矜持,隻是看著周圍的人的動作,怕自己把舞女那套動作拿出來會破壞和諧美感。

一曲結束,又一首high的歌曲響起,周圍的人都叫起了口號,我和智美也放聲大吼。

陳白竹至始至終都隻是坐在位置上看著舞池,就算小白曾多次聯合智美一起,都沒能把他拖進舞池。

我也說了兩句,可他依舊不賞臉,隻好把智美重新拉回了舞池。一有空,小白也會跟著我們玩,直到音樂開始舒緩,小白和智美相擁輕搖,我才抹了一把汗坐回了座位,喝著飲料休息。

陳白竹手裏拿著攪棒,在杯子裏打著旋,看著我粗魯地喝飲料,說:“今天沒吃藥吧?什麼時候這麼矜持了?”

我把視線從小白和智美的身上收回來,不解地看著他。

他指指小白:“他要我問的。”

我立馬翻翻白眼。小白嘴裏真是吐不出象牙。

這時有兩個美女走了過來,微笑著跟陳白竹和我打招呼。我隻是點頭笑笑,不說話,我怕一說話會毀了在別人心中的形象。當然,這兩個美女也不是找我,而是邀請陳白竹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