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座的眾人應該都可以聽吧。”冷風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完這話,衛家的三個人頓時急了。
尤其是衛北山,幾乎第一時間站了出來,冷聲喝道:“各位恐怕忘了,我這裏不是法庭,也不是公堂,而是我為北山專屬的一號公館。”
“衛北山老爺子的意思是要下逐客令?”秦蕭抿嘴笑道:“,但這個逐客令,你恐怕不好下。”
“秦蕭,我現在可以鄭重其事的告訴你。”衛北山瞪向秦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衛家不歡迎你。”
“你以為我真想踏進你衛家?”秦蕭撇了撇嘴,說道:“老子要不是天鴻大學的第一股東,這件事,要不是涉及到老子天鴻大學的陳天橋校長,老子根本就不用來。”
“不要岔開話題。”一旁的李天傅突然說道:“還是先把錄音筆裏的內容放一放吧。”
聽完李天傅的提議,秦蕭看向武勝和武玲。
武玲和武勝點了點頭,同時按下了手裏的錄音。
緊接著,錄音筆裏傳來衛北山,衛北風,衛辛月,衛一楓的各自談話。
當然,在中間穆晨楓也會插上兩句,但基本都是反對和無奈,以及被迫。
這份錄音筆詳細記錄了衛北風親自操刀安排,如何混淆視聽,安排眾多史是一波接著一波的走出一號公館,如何混淆視聽,擺脫天影閣的跟蹤和監視。
這幾乎就是一份完美的劫持人質計劃,而且衛北風的目的非常明確。
要用陳天橋和王天林換取天鴻大學五個以上董事成員的位子。
聽到這些錄音,衛北風抽搐著臉頰,連帶著嘴唇都在顫抖。
衛北山卻是神色如常,頗有大將風度。
一旁的衛辛月神色如常,和其他眾人一樣認真的聽著。
伴隨著拍的一聲,錄音筆被關閉。
武玲抬起頭,緊盯著衛北風問道:“衛老爺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二位不會僅憑莫須有的錄音,就想抓我吧?”衛北風陰沉著臉問道。
“至少你有重大的嫌疑,這也可以作為旁證。”武勝舉起了手裏的錄音筆,一字一句的說道:“衛老爺子可以配合我們調查。”
“配合你們調查沒問題。”衛北風說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反而顯得鎮定了許多。
在眾人的注視下,衛北風一字一句的說道:“關鍵是我現在做不了主,我得等我的律師來。”
“你恐怕等不了你的律師。”武玲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有證據表明你是這場事件的幕後主使,我們有權拘押你。”
“我看誰敢。”我也被三連勝一層說道:“別忘了,這裏可是衛家。”
“衛北山老爺子。”武玲緊盯著衛北山說道:“我知道你曾經身居高位,也知道您的門生故吏遍布天下,但是在今天我華夏的法製社會裏,可沒有刑不上士大夫這一條。”
“僅僅憑著一支錄音筆,就想帶走衛家的人,你們戰龍是不是也欺人太甚了?”衛北山說著,哐的一拳砸在桌麵上。
看到衛家人的強勢,秦蕭忽然偏頭衝著李天傅,壓低聲音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李天傅疑惑的問道。
“明白衛家人是怎麼對你的了。”秦蕭笑了笑,忽然將目光落在穆晨楓的身上:“穆老爺子,如果你還不吭聲,這個黑鍋你可是背定了。”
“師父,你難道還想代人受過嗎?”冷風也扭頭看向穆晨楓:“為了他們衛家,你差點兒毀了一身修為,現在為了他們衛家,你不僅毀了你的三個徒弟,你還想毀了整個天山門嗎?”
聽完這話,穆晨楓漸漸虛眯起眼睛:“你讓我說什麼?”
“事情是怎麼樣的,該說就說。”冷風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在場的目擊者,你就是人證。”
穆晨楓緩緩閉上了眼睛,仍舊一聲不吭。
“穆老爺子是重情義的。”秦蕭站起身,拍了拍穆晨楓的肩膀,說道:“但是有的情誼能重,有的情誼不能重,如果專門把你當槍使的人,甚至在背後還罵你是狗的人,這種人幫他背黑鍋,值得嗎?”
“秦蕭,你少在這裏陰陽怪氣。”衛北山路瞪著秦蕭喝道:“衛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
“你讓我滾出去?”秦蕭白了一眼衛北山冷笑著說道:“恐怕你還不夠資格。”
“你……”衛北山正要雷霆大怒時,卻忽然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