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的手裏,拿出了一塊紫金色的牌子。
這塊紫金色的牌子上,一條金龍,栩栩如生,威風凜凜。
在這栩栩如生的金龍頭頂上,龍影兩個字赫然顯眼。
看到這一幕,衛北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秦蕭拿出的東西,可是要比武林和武聖拿出的牌子更加嚇人,因為這是戰龍獨有的一塊紫金令牌。
……
“還想讓我滾出去嗎?”秦蕭抿嘴笑著問道。
“原來你還是戰龍的人。”衛北山咬著後槽牙問道。
“我是誰的人不重要。”秦蕭搖了搖頭,收回手裏的紫金令牌:“我隻想說一點,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人之常情,不管他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金剛不壞,都逃不脫法律的懲治。”
“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給我們衛家的人定罪了?”衛北山緊鎖的眉頭。
“我可沒有定罪的權力。”秦蕭搖了搖頭說道:“這頂黑鍋我不想背。”
說到這裏,秦蕭又轉身看向衛北風冷笑著說道:“當然,你們也別想以為用甩鍋的方式,就能轉移話題,今天晚上這件事情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聽完這話,衛北風幾個人沉默了,一個個麵麵相覷著。
現在秦蕭的人隻拿出了物證,就是那支錄音筆貴,最關鍵的人物是人證,現在在這裏坐著的人證隻有一個,那就是穆晨楓。
隻要穆晨楓不反水,衛家怎麼著也能從這件事情你把它拖出來,不管是戰龍也好,還是秦蕭也罷,都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顯然,他們知道穆晨楓的重要性,秦蕭也知道。
於是,秦蕭再次扭頭看向穆晨楓:“穆老爺子,不管怎麼說,你都得跟著走一趟。”
“去哪裏?”穆晨楓扭頭問道。
“當然是戰龍。”秦蕭抿了抿嘴唇,說到這裏,接著轉身看向武玲和武勝:“對了,根據我所得到的情報,王天林應該就在這裏。”
這話一出,現場的眾人同時一驚。
“你是說,王天林就在這裏?”李天傅震驚的瞪圓了眼睛。
“應該沒錯吧?”說完這話,秦蕭扭頭看了一眼衛北山:“至於周天賜,已經被他們殺了?”
聽完這話,李天傅震驚的看向衛北山和衛北風:“你們還真是做得出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衛北風怒聲喝道。
“不管是欲加之罪也好,還是真的有罪也好,搜一搜就明白了。”秦蕭扭頭看向四周的眾人,笑著說道:“你們衛家的人敢敞開大門讓我們收嗎?”
“你是個什麼東西?”衛北山扭頭瞪向秦蕭,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搜查我衛家?”
“我就憑這個就有資格。”秦蕭再一次拿出了紫金令牌,冷笑著說道:“衛北山,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看著秦蕭再一次亮出的紫金令牌,衛北山頓時啞火了。
一旁的衛北風也露出了錯愕的神情。
“都別怕。”秦蕭緊盯著衛北山,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我命令大家搜查整個一號公館,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個地下密室,隻要搜出王天林,你們衛家就是自絕於墳墓,自絕於國家和人民。”
秦蕭這話說的慷慨激昂,讓四周包圍著的黑衣蒙麵人,也同時群情激奮的點頭應是。
看到這一幕,衛北山和衛北風頓時急了。
“秦蕭,你真的要這麼大膽嗎?”衛北風子向秦蕭喝道。
“怎麼,你想阻攔?”秦蕭緊鎖的眉頭。
衛北風咬了咬牙,忽然衝到秦蕭的麵前。
“衛老爺子,你想說什麼?”秦蕭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想跟你單獨談談。”衛北風壓低聲音說道。
“跟我單獨談談?”秦蕭聳了聳肩,說道:“也可以呀,你想怎麼談?”
“有些話我隻跟你一個人說。”衛北風冷哼著說道。
秦蕭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突然扯著嗓門說道:“衛老爺子要跟我單獨談談,你們覺得呢?”
“憑什麼單獨談?這也有我參與的一份。”李天傅站起身,冷哼著說道。
聽完這話,秦蕭笑吟吟的看向衛北風:“加上李老爺子一起談怎麼樣?”
“可以呀。”衛北風點了點頭:“那我也要加上衛北山。”
“沒問題。”秦蕭點了點頭,轉身看向武玲和武勝:“二位,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可以。”武玲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可以。”武勝也點頭道。
“好哇,既然戰龍的兩位成員同意了。”秦蕭看向衛北風:“我們去哪裏談?”
“就去外麵的涼亭裏談。”衛北風說完這話,背著手轉身就走。
秦蕭笑了笑,看向李天傅和衛北山,接著兩人也一起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