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乙推開側門,微微有些訝異的上下端詳著祭月郎,隨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徊弟,別來無恙啊?”
祭月郎光著一隻腳站著,身上的衫裙歪歪扭扭,胸口露出半隻被擠出來的印花饅頭,印的赫然是個“喜”字。他又扭捏又懊惱,咬牙別轉臉不看季乙,也懶得回答他。
季乙伸出兩指,將那隻饅頭夾了出來,捏在手裏把玩,嘴角的笑意擴大。“無怪乎找不到你們,原來變成了娼妓……這個王爰倒是有趣的緊。”
“可惜你就是殺不了他。”祭月郎挖苦季乙。“他這個人真是有神助的,連老天都會幫他。”
“誰說我要殺他?”季乙挑眉瞟了一眼祭月郎,隨手便關上了側門。“有空就去看看姨娘,她可是很想念你呢。”
祭月郎臉色刷的白了,眼底浮現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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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葉瑗被那神秘黑衣劍客拎著後腰帶,像吊著威亞拍戲一般,在空中起起落落,飛快滑行。
“腸子要勒斷了!”葉瑗皺眉喊。再這麼拎下去,她可能會被腰帶“腰斬”了。
黑衣劍客不鳥她。但是,葉瑗又接著驚呼:“喂喂,腰帶要鬆了……”
話沒喊完,打在一側的活結已經徹底鬆開,葉瑗頓時往地麵墜落,黑衣劍客手上一輕,隻剩下一根紅綢帶。下一瞬,他便伸臂將葉瑗撈了回來,這次,用手臂圈住了她的細腰。
柔軟不盈一握的腰肢,似乎輕易就能折斷。黑衣劍客皺起眉,忍不住垂眸看了一眼葉瑗,正對上她那閃爍探究的眸子,心裏別的一跳,忙轉開視線。
葉瑗好奇的看著他的側臉,發現他居然臉紅了。“你知道我是女的?”
黑衣劍客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奇怪,連我弟弟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葉瑗索性伸臂圈住他的肩頸,以減輕腰上受力的負擔。這個人給她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似乎他存在於身邊很久了。
黑衣劍客身形頓了一下,困惑的看著近在眼前、探頭探腦的臉,費勁的擠出兩個字:“鬆開。”
“你以為我喜歡跟你摟摟抱抱啊?我的腰要斷了,要麼你還是背我吧,這樣大家都舒服。”葉瑗試圖往他背上移。
黑衣劍客鎖眉僵立了片刻,他早已甩開後麵追擊的黑衣人,現在讓他頭疼的是身上這個準備把他當“樹”爬的小女人。
“別動!”黑衣劍客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無奈的阻止葉瑗,鬆開她的腰肢,轉身背對著她,“上來吧。”
葉瑗不客氣的一下子跳上他的後背。“你叫什麼?我們認識?”
“前任”有一段遺失的記憶沒有傳承給她,所以她不確定這個黑衣劍客是不是“前任”的老相識,會不會跟她的“死”有關。
“渠日。”黑衣劍客猶豫了好久,終於還是告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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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母之有病也=他媽的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