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踱步走到懸崖邊看著其他壇弟子,其中一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揮了揮手讓手下把那人叫來,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被帶到了她麵前。
“我知道你是嗜血壇的弟子,叫石柯,是不是?”姚紫謦看著這個人笑眯眯道。
“我知道你是長待在姚紫謦身邊的人,她脾氣暴躁,不懂恩惠門人,她姐姐雖有心將嗜血壇發揚光大,可她在教中一直不受待見,你們這些人也跟著受欺負;況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好像還責罰過你吧!”
“姚壇主和副壇主都待我很好!你要殺我便殺吧!我是不會背叛本壇的。”石柯沒有抬頭
姚紫謦哈哈一笑,考驗了一會兒便道:“我前幾日對你說過的話你忘了沒有?”
那年輕人原本憤怒憎恨的眼神忽然一愣,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姚紫謦示意他不要出聲,咳了一聲接著道:“莫要看著有些人死了就是我心狠,我三聖教剛成立,正是重用人才的時候,無本事之人就該去做這些苦力。我為何單獨把你叫到這裏,因為我知道你是可用之人!”說罷叫身邊人拿了些外傷藥遞給這年輕人:“石柯,這藥拿去敷一敷你的外傷,門人不長眼打了你,你莫怪!”說完,親自把藥遞到石柯手上,還用手在石柯手背上摸了一下,輕輕一笑道:“晚上會有人帶你來見我!你現在不用做苦力了,回嗜血壇休息去吧!”
一個說話口氣似成相識的女子約自己晚上見麵,對石柯來說,不管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心還是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甚至在考慮這新教主是否就是心中的那個人所假扮的。
姚紫謦望著那不安的背影,微微一笑,囑咐身旁的人道:“從現在開始,所有門人未經過我的允許,一律不準出本教地界,所有非玄音壇的信鴿暗號全部收繳。”
這時空中落下一隻鴿子,池尹手一伸,鴿子撲撲已經到了池尹手上,看過鴿子帶來的密信,池尹臉色有些變化,匆匆離開大殿往玄音壇跑去。
經過長途跋涉,許銘煙和武茵茵終於到了離悔天教還有十餘裏的地方,因為走的是偏路,又不敢離大路太遠,等這幫武林人士浩浩蕩蕩經過之後,許銘煙和武茵茵才繼續前進,武茵茵看著走遠的人馬有些奇怪,道:“這幫人不太對勁啊!這麼大隊人馬居然全都霜打茄子一般低著頭往前走!無一人說話。”
“你也看出來啦!這幫人應該是被人要挾了!你看沒看到人群中有什麼可疑的人?特別是我那兒子和兩個女孩兒!”
“沒有!連身形嬌小的人都沒有!幾個太年輕的人如果在人群中,很容易會看到!”
許銘煙歎了口氣:“我們從正麵密道進教中看看再說吧!”
二人將馬栓在一處土坡後,一直等到天將黑時,才貓著腰慢慢靠近悔天教山穀入口,入口遠看已經裝上木柵欄防馬樁和哨台,幾麵大旗在火把的映襯下三聖教幾個字格外醒目,值守的門人拿著刀劍不住往荒漠黑暗處觀察。
二人穿的是夜行衣,晚上起了烏雲遮住了月亮,天出奇的暗,給了她們最好的隱藏。武茵茵和許銘煙在暗處卻將穀口看的清清楚楚,三聖教三個大字讓兩人疑惑不已,許銘煙此時心裏多了一些其他猜測。快要靠近入口憑記憶找到一處沙地,將上麵一層沙刨開,二人又合力掀起一塊大石頭,下麵沒有密道,卻有一截繩頭,許銘煙用力一拉,暗處一陣輕微響動,許銘煙立刻將石頭放下沙子重新鋪好,順著聲音傳來之處尋去,果然密道入口已開。
許銘煙將密道掩護從裏麵拉好,武茵茵問道:“這條路通往哪裏?”
“通往教中人的住處!花風穀!”
“花風穀?這名字倒好聽!可惜被汙糟門派一糟蹋,就沒那麼好看了!”
“不會!花風穀所在幽靜隱秘,碎魂壇和禦魄壇之間一段迷宮般的紅林陣出去才能到達,除非教中有人帶路,否則外人是不會找得到的!”
“那真的有教內人帶路呢,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況且你不是說那幾個孩子可能從另外的密道逃跑了麼!”
“這條密道可以省去經過紅林陣的麻煩!而且也可繞過搜捕直達本教腹地探個究竟!我那孩子麼!”許銘煙歎了口氣:“圖上並未標出那密道通往何處,隻是在主殿後崖!況且按他的脾氣他是一定會****中來尋我的,我們一直沿著偏路找來也沒有看見他們,我擔心他們又回到這裏,或是被抓,或是被困在某處!從花風穀開始找是最好的辦法了!”
武茵茵點頭同意,心裏也想著教中變故的事,據許銘煙所說推測,勢必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出賣了姚紫謦,揪出那幕後主使之人,也讓姚紫謦死的安心一些,更為了好友姚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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