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雪笑了笑,道:“還好,有淑太後在,都是她照顧著,過陣子你生產了,就輕鬆多了,淑太後也有點經驗了。”
白素回頭看了她婆婆一眼,笑了笑,道:“娘,辛苦了。”
這一聲“娘”聽得淑太後心花怒放,急急上前來,坐一旁,道:“不辛苦不辛苦,我早就把東西都準備了,這衣服鞋子都穿到滿月,還有……”
三個女人,聊起孩子問題,經曆過的便可以想象能聊多久了。
另一邊,不僅僅是太虛,連淩司夜都沒耐性了,大聲道:“白素,你把他的手放了,這金鼎快撐不住了!”
聲落,眾人皆驚,怎麼白素還有參與著呀!
而白素聊得正起勁,手隨意一揚,頓時,太虛手臂上纏繞著的四色魔光之繩頓時顯現。
這時候,太虛才重新有力氣撐著這金鼎,隻是,雙足早已完全陷進岩層裏了。
淩司夜眸中掠過一絲冷意,依舊負手而立,然而,兩道流光卻從雙心裏瞬間流竄出來,直逼太虛而去。
這是逼著太虛動手了。
太虛心驚,驚的不是這魔光,而是這辦法,先逼得他沒辦法防備而躲避,再逼著他正麵出手。
原來折騰了那麼久,為的是這樣啊!
這夫妻倆,也忒黑了吧!
雙臂的魔光之繩是被放開了,然而,雙腿卻又被困在死死的。
雙腿不能踢,雙臂支持著金鼎,隻有召喚出魔光來了。
太虛根本毫無準備就陷入了淩司夜和白素布下的這個局來,有些不知所措,就這麼忘記了還有一張嘴巴可以用。
就在這兩到魔光要擊來之時,頓時大喊,“漣俏,還不救師父,這丹藥你還煉不煉了?”
話音方落下,漣俏早已飛身來而來,揮起那青銅匕首,一道冷綠之光乍現,將淩司夜那四色魔光擋了回去。
而寧洛早落在漣俏身後,眸中盡是擔憂。
“你回去,這是我師徒二人之事。”漣俏說道,不想寧洛夾在這中間為難。
然而,太虛卻急急道:“寧洛,我可是為著這金鼎才死死撐到現在,你這兩主子真一點兒都不厚道!”
淩司夜沒有說話,冷冷看著寧洛,沒想到一向識大體顧大局的他會這麼輕易插手,心中著實詫異。
“淩司夜,那金鼎裏煉的是給寧洛的續命丹,相當於寧洛的命!”林若雪急急脫口而出。
“什麼?”白素大驚,方才同龍脈頂下來,根本來不及多了解這些,而這些事情亦是無情所不知道的。
寧洛不是還有兩三年的命嗎?!
淩司夜緩緩落了下來,手不過輕輕一揮,兩道四色魔光便護著那金鼎亦是緩緩落了地。
太虛如釋重負一般,大口喘息著,任由誰都看得出來他又開始做戲了,隻是,誰都不想揭穿,那金鼎裏的藥,確是寧洛的命。
對於太虛,眾人的態度都複雜了,索性全部跟著寧洛走。
寧洛既然相信他,那麼大家便都相信了他。
隻是,要說服兩個主子,似乎沒那麼容易。
一時間,寂靜了,似乎連空氣都沉重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淩司夜冷冷問道,直視寧洛。
寧洛無奈笑了笑,道:“不該走了的人,就靠這丹藥延命。”
“什麼叫做本該走的人?”淩司夜厲聲,俊朗的眉頭緊緊鎖著。
寧洛歎息著,不知道如何解釋。
而白素亦是急急走了下來,看了太虛一樣,厲聲,“你來說!”
“老板,您先放了小的吧!”太虛一臉賠笑地說道,就在淩司夜取下那金鼎的時候,白素可一點兒沒鬆懈,束縛之繩再次將他周身都繞住了,尊上的束縛之術,可沒那麼簡單。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本尊還有好多賬沒同你算呢!”白素一臉的嚴肅,全然沒有平日裏那麼和顏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