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現在因為害怕,直接給了個免費,簡直就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我是王妃好吧,不是那個唱歌很牛叉的王菲,是真真切切的王妃娘娘,白白的蹭了一頓飯,不由得心裏一陣暗爽。

半個時辰不到,菜都上齊了,我一看不由得讚歎慕容家果然是皇親國戚,派頭就是大,這掌櫃一停我是慕容家的人,自然禮讓三分,我一說自己是皇族,更是嚇破了膽,為了怕我追究,可算是把館子裏最好的菜色都上了來。

“娘娘剛才那樣子,完全把小的著實嚇了一跳。”薛仁坐在位子上笑道,似乎他還沒有習慣我的招牌方式,要知道他一直守護著外場,根本不可能知道我跟慕容每天的瘋狂事跡,“我說怎麼王爺那麼害怕您,原來……”

“你這話倒是說得我跟個破落戶似的。”我佯裝生氣的白了他一眼,他看到我有些生氣似乎以為我認真了,我也趕忙裝作微怒道,“說錯了話,自己自罰三杯才是!”

“是是是!”薛仁一聽喝酒頓時來了勁,斟上三杯酒,一口一杯幾秒鍾就下了肚,喝完還不忘很豪邁的擦擦嘴巴,“娘娘見諒,小人說錯了話!”

“我也不……”我笑著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剛想說的話也不覺得停了下來,本來舒展的眉毛,也不覺鎖了起來。

“娘娘,您這是……”薛仁突然看到我沒有了表情,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剛想開口,我迅速把手擋在他的麵前示意他不要說話,就被我製止了。

“別說話,對麵有人說話。”他二人這才明白原來我在偷聽對桌說話,這才屏息安靜了下來,順著我的動作也聽了起來,整間房間變得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雖然聽得不是什麼太完整,而且還隔著一個木頭門屏風,對麵看來吃飯的人也不在少數,觥籌交錯,熙熙攘攘的聲音複雜得很,但偶爾還是聽到了些隻言片語。

按照我的推測大致也就是跟長風鏢局,跟運鏢這樣的術語,或者說,跟劉易男有些許關係,雖然沒有聽清,但還是聽到了失鏢,劫鏢這樣一些詞語。

我心理暗叫了一聲不好,看來是師傅家裏出了事情,想到這兒我不覺一陣愧疚,自從上次素梅帶我去之後,這麼些日子,因為太忙,我還沒有現身過。

“到底怎麼回事?”薛仁好奇,看著我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自然知道了七八分,看了看四周輔導我的耳邊,不覺小聲的問了一句,“莫不是跟您的朋友有關係?”

“不清楚呢,看來隻有吃完飯去看看才知道。”我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太過嚴肅,反而把這兩個人嚇得是一聲不敢吭,自然知道自己心裏有愧,趕忙露出了笑臉。

“吃飯吃飯!”真是的美食當前,像我這麼懶惰的人,竟然能有想其他的事情,這對於一向是以吃為第一要務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跨時代意義的進步啊。

雖說如此,但這二人畢竟還是察言觀色的老手了,看到我剛才心神不寧也知道必然有情況發生,一頓飯草草的結束了,兩個大男人反而沒有吃多少。

“你們不吃啦?”我才吃第三碗飯哎!你們這樣我怎麼好意思繼續吃,真是太不給麵子了,人家老板把家底子都拿了出來,你們兩個大男人竟然就吃了這麼一點點,這不是打擊人家餐館老板跟廚子幼小而脆弱的心靈麼,罪過罪過啊……

蜜汁鮑魚,銀耳雪蓮,老鱉湯,宮保雞丁……這些讓我欲罷不能的美食我怎麼能甘心放棄,你們不吃算了,姐我自己一個人吃!

約莫吃了半個時辰,在他們早就已經不吃了,並且是一雙詫異的眼神看著我的情況下,我才心安理得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打了個非常完美的飽嗝,結束了這場全葷宴。

我的原則是,要吃就要好好吃,至於減肥的話呢,還是先吃飽了再說吧,納再次可都是浮雲中的浮雲啊!不是大家都說嗎,沒吃飽哪有力氣減肥呢……

馬車大約走了十來分鍾,繞來繞去的,把我弄得一頭霧水,突然停住了,我探頭一看果然是巷子口,我不由得佩服他們的記憶裏,看來我真是路癡到家了。

現在想想還好與素梅分開之後沒有來過,若是讓我在這亂七八糟的巷子裏鑽來鑽去,不迷路才怪了。倘若真在又遇到個什麼采花大盜,猥瑣大叔,那第二天頭版頭條還不是“無知少女橫屍慘死小巷,請各家美貌少女注意人身安全”……

我沿著記憶的路線,走了半天,也不知道帶著薛仁走了多少少的彎路才到了長風鏢局門口,因為巷子太淺,馬車進不來,隻能停在外麵。

就在我們距離大約五十米的距離之時我剛準備跑過去,卻發現遠處來了幾個官兵,我剛要說話,薛仁卻一把把我從後麵拽住,附耳道“娘娘我們還是看看再說。”

我點了點頭,悄悄地走了過去,也沒有進屋,躲在門前的石獅子旁邊,因為鏢局不大,再加上官兵都是天生大嗓門兒一個個野德跟城管似的,我根本不愁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