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她是除了我媽媽外,第二個告訴我命的重要性的人。”
此時——“阿嚏!!!”秦樂第N+N次打噴嚏。
“誰啊,誰在罵我???”
“在經曆了兩次人生中最大的痛苦後,心除了會為友情跳動之外,其餘已經沒感覺了。就好像他今天打我,我一點也不感到痛!隻是宋叔叔那一巴掌,蠻厲害的!”我摸了摸臉頰,已經不痛了,可是指尖明顯感到了陣陣辣意。
“現在,你還會”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麼。穆英奇充其量隻是小小絆了我一下,沒什麼。至於‘父親’這個詞嘛,我的字典裏無法解釋。”
宋誌浩家中——“還是沒人接嗎?”高友惠問剛剛放下手機的宋誌浩。
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這孩子,存心想急死我!”高友惠雙手環胸,在客廳裏來回踱著步,最後隻好像自己的丈夫撒氣:“你瞧瞧你幹的好事。竟然當著那個‘好父親’的麵打小雨,你發了哪門子神經。你說你要好好照顧她,就是這麼照顧的嗎?”
“我、我不是說了嗎?我當時是氣不過”
“你氣不過,摔杯子,砸椅子,踢桌子都行啊。怎麼就非得打人呢?”
“這”麵對妻子沒有道理的指責,自己隻能無語。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要不,我去找找?!”
“你行了啊,現在知道後悔啦!找也沒用,她都不接電話,H市這麼大,你上哪找?就算去她家,她不想見你,你不還是白搭?”高友惠責備的分析。
“”
夫妻倆相對無語。心裏想的都一樣:“小雨,這個古怪的孩子啊”
海邊——玄銘振不知道還要再說什麼,麵對這樣一個逆境中成長,卻還能這麼輕鬆的闡述往事的女孩,他有些慌張。他沒有經曆過這種刻骨銘心的痛,他沒辦法懂。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小雨的無所謂,其實隻是偽裝自己的幌子。“眼淚早就流幹了”、“心早就不痛了”這些說辭,隻是逃避母親去世這一事實的借口。玄銘振驚訝自己怎麼會這麼懂她。
“你會恨嗎?”
“為什麼要恨?!”我覺得好笑,“我要恨些什麼?命運?身世?還是穆英奇和那個‘偉大的父親’?”
一連串的提問,讓玄銘振有些喘不過氣。他隻能這樣說:“你很堅強!”她確實堅強,因為她臉上,早就沒有了眼淚的痕跡。
“多謝”說完心事,我感覺自己又回到原樣了。而且還在告誡自己,不能跟他走太近,因為一接觸他,我沒辦法偽裝啊玄宅——“臭小子,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玄母狠狠摁下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個聲音對於玄母來說,是多麼討厭。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的玄昊琛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家的樓下——“到這兒就行了,其實根本不用送,我又不是不會回家!”
“沒什麼,順路!”他幹脆的回答,聽不出任何感情。
我撇過頭,不敢看他英俊的臉龐。
“好了,我到家了,你也回去吧!”我急切的想要逃離他。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的身上似乎有某種東西緊緊鎖住了我。
“恩!”玄銘振有些不自然的轉過了身,假裝悠閑地向外麵走去。
夏小雨,鎮靜,快把該死的目光從他身上移回來我左一個閃電右一個閃電的做思想鬥爭。
玄銘振,放鬆,別再該死的想著要回頭去看她玄銘振也在身心不安的做思想鬥爭他的身影終於消失在了黑暗裏,我長長籲了口氣。我竟然直盯到他看不見才罷休,這是難以置信我什麼時候也向樂兒那麼花癡啦?!
我使勁搖了搖頭,甩掉不幹淨的胡思亂想。轉身欲上樓的瞬間,一個人緊緊抱住了我,將我抵在牆上。
“我等你很久了,你去哪了?”
推開來人,掙開他的束縛。
嘲弄道:“穆英奇,你何時這麼有耐心了?”
他避開我的提問:“那個臭小子是誰?”
“你說什麼啊!”
“剛剛那小子是誰?!”語氣裏含著怒意和妒忌。
“哦!銘振嗎?是我男朋友啊”
說出這句不害臊的話,我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老天,我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惡心的話,還用這麼甜的發膩的聲音說,而且自己還覺得挺快樂我該不會是被宋叔叔那一巴掌,給打壞了腦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