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太可怕了。”另外一個年輕人說道。
一場激烈的戰鬥結束後。士兵的心情總是難以平複的。他們總想著戰爭,剛剛發生的而一切。特別是自己身邊的生命就如此的失去。
生命的敬畏,在那一刻造成了很大心理崩潰。那種巨大的震撼感讓他們難以言表。他們很多中的人還是第一次經曆這樣殘酷的生死考驗。戰爭對他們來說,太殘酷了。
而在他們的對手那一遍,土著人的神職人員。也就是他們的巫師正在擺下祭壇。用自己的神靈意識和神靈進行交談。而所有的人敬畏的看著這一切。
嘰裏呱啦的語言說了一大堆。篝火把神靈人員麵龐照了出來。而其他人則敬畏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一個首領一樣的人物上前祈求,然後神靈人員開始不停的揮動手中的儀器。接著開始不停的跳啊,跳啊。就這樣來回的跳動。最後突然停下來。躺在地上。
而所有的人緊張的看著。
“啊。”神靈人員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然後有來回的轉了一圈。最後伸開雙臂大聲的喊叫道。說完。所有的土著人開始瘋狂的歡呼起來,他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高興。但他們得到了神靈的指示,那就是,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的進攻秦人。秦人是不可怕的。
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高興起來。他們瘋狂的圍繞火堆跳起舞來。他們以這種特有的方式來慶祝神靈的允許。不僅如此,他們還為神靈準備了更多的祭品來感謝神靈的庇護。
期間他們還拿出白天進攻楚國人的武器跳起打仗狩獵才跳的舞蹈。戰爭為題材的舞蹈有很多。特別是那些原始部落,他們對力量是非常崇拜的,有了強有力的力量,就可以得到豐富的食物。豐富的食物就可以養活更多的人。這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
“土著人在幹什麼?”一個崗哨問道。
“幹什麼?他們在進行最後的狂歡,他娘的明天就會有更多的土著人拿著他們的木棍武器來進攻我們,而我們什麼都不能做。等死吧。”一同站崗的人咒怨的罵道。局勢已經很明確了。楚國人難以堅持太久。他們的武器不行。難以維持。
“我們的援兵在哪裏?”年輕了問道。
“援兵,沒有。從這裏到楚國,需要十天左右的航程,這裏的情況誰知道。沒有人知道。等發現我們的時候。或許,我們就成為土著人肚子中的肉食了。”站崗的人說道。
“他們吃我們的肉。”年輕人問道。
“對,他們會吃掉我們的肉,而且是生吃,他們是野蠻人,誰知道他們怎麼吃飯。這些該死的土著人就天生該死,他們天生就該當奴隸。”站崗的人說道。
站前都有這樣的感覺,人們感覺到絕望,生存受到考驗的時候,他們總覺的自己受到了很嚴重的委屈。或者是不公平的待遇。特別是絕望的時候。
而在遙遠的北方。局勢開始變得迷茫起來。隨著匈奴頭曼大單於的死去。匈奴部落開始出現一些分裂的痕跡。
左賢王和右賢王兩個掌握實權的人物分別物色了一個肯聽命他們的王子來推選他們為大單於。各個部落的頭領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現在分成了兩派,兩派勢力均相等。這種近似於賭博的局麵,讓所有的頭領感到十分的為難。
而冒頓王子在這個時候。被忽視掉了。冒頓王子一開始是作為很好的大單於候選人存在的。但由於在月氏問題。冒頓的殘忍秉性暴露無遺。加上信任不佳,誰也不願意交給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最糟糕的是,冒頓的秉性讓人捉摸不透。這種性格,讓兩位有權的人物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避開冒頓。改選其他人成為他們的候選人。
而冒頓這個時候也不甘心寂寞,他想要做出一些事情來。但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夠。但自己無論如何采取什麼樣的辦法。都沒有用。這讓冒頓感到非常的煩躁。
“嘭。”冒頓想來想去覺得很煩悶。他狠狠把自己的拳頭重擊在案幾上。
而一部將看著有些著急。
“王子,我聽說左賢王和右·····”一個部將著急的說道。而冒頓這個時候無比的煩躁。所以,他直接伸手示意,打斷了部下說的話。
“我知道,他們已經改立其他王子作為大單於候選人。”冒頓臉色嚴肅的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率兵殺過去。”一個部下說道。
“不要亂說,我們的人有他們的人多嗎?左賢王有多少人馬,我們有多少人馬,我們的人還不到五百。而左賢王最少有一萬人。這樣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左賢王還有本部護衛隊。那些都是精銳,我們根本大不多。”另外一個部下說道。
“那我們也不能這樣等啊。”那個部下焦急的說道。
而那個部下這個時候也不說話了。這樣幹等的確不是一個辦法。
“可我們的實力實在會太有限了。”另外一個人說道。
目前擺在冒頓麵前的就是這樣一個情況。冒頓有當大單於的夢想。而且是做夢都想當的那種。但他的個人欲望已經超越了他們實力範疇。所以,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因為欲望越大。希望越大。而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在實力沒有達到欲望的時候。結局往往是最殘忍的。
“有什麼辦法嗎?”冒頓問道。
而他的手下都搖搖頭。看到部下都在搖頭,他也無奈了。
他揮手示意,讓底下的人先出去。而一旁他的侍從卻留下來。
“王子,有些話我還是要說的。”侍從說道。
“什麼話,就說吧。” 冒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王子,我們當前應該注意擴張自己的實力,而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到奪取大單於的位置上。”侍從說道。
“哦。”冒頓點頭說道。
“大單於為什麼是大單於,就是因為大單於可以調集整個匈奴的兵馬,現在,王子你還沒有這樣的能力,也就是說,王子你還有沒有這麼大的實力能夠調用匈奴所有的兵馬,所有的匈奴人還不一定臣服你。”侍從說道。
“繼續說下去。”冒頓說道。
“如果王子這個時候去奪取大單於,未必能夠奪取大單於的位置,即便是奪取了。也隻有坐的份,而沒有一切都聽你的意思。”說道這裏。冒頓開始仔細的想了想。他點點頭,認為很有道理。並且,認可了這種想法。
“所以,我們的王子,不應該去奪取那些沒有用的東西,我們的王子應該注意我們匈奴人兵馬的控製”。侍從說道。
“恩,你的意思是。”冒頓問道。
“我們應該聯合我們所能聯合到的人。得到援助才能快速的當上大單於。”侍從說道。
“不。”冒頓這個時候。搖搖頭。
“我們暫時還不能這麼做。”冒頓搖頭否認道。如果借助別人的力量。實在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王子,我們不是想要南人的武器嗎?不如,趁這個時候,我們向南人示好,這樣一來。我們既能得到武器,同時,又能得到援助。”侍從說道。
“這個。”冒頓有些吃不準的想想道。
“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冒頓說道。
侍從點頭。悄悄的走出營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