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頓時引得眾船員嘩然。
船老大更是目瞪口呆,大喊道:“不!這條船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隻是接著卻有一個人站了出來,用怯生生的口氣道:“我能保證這條船順利到達希臘,希臘那邊接頭人我也認識。”
王庸看那人一眼,點了點頭:“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條船的船長了。而他……”
王庸手中劍一抖,劍尖指向船老大。
“已經死了。”
說完,手一揮,劍光閃現,一顆碩大的頭顱衝天而起,落入海中。
大量的鮮血噴湧出來,染紅了甲板。
一眾船員全都被嚇得麵色蒼白,對王庸有了深深的恐懼。
眨眼間連殺兩人,卻跟沒事人一樣,這種人怎麼會在一艘偷渡船上!
殺掉船老大,王庸解開袁霖的繩子,就帶著袁霖往船艙裏走去。
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他多說,相信那新上任的船長會自動搞定這些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新船長也不會是個善茬,估計他們內部還會有爭執。就看這個新船長的火怎麼燒,往哪裏燒了。
回到房間,王庸直接躺倒在床上睡覺。
反倒是袁霖一臉的興奮,顯然方才發生的事情讓他大長見識,體驗到叢林裏跟動物廝殺的樂趣。
這一點王庸卻是不得不防,天生異種的袁霖足以抵得上一個暗勁二重的大高手。要是被他激發了獸性,認為殺人是好玩的事情。到時候恐怕就連王庸也無法製服他。
就算現在,王庸真跟袁霖打起來,估計也隻能憑借著心月狐軟劍暫時壓製,無法完勝。沒了心月狐軟劍,王庸根本不可能是袁霖的對手。
就像是隋唐時期的李元霸,天生神力,明明是個傻子,卻壓的一幹武將抬不起頭。無人是他對手。
之前王庸發現介殺生的弟弟介意屬於這種類型,現在卻又發現了一個比介意還要凶猛幾倍的袁霖。
“睡覺!睡不著就認字!”王庸嚴厲的對袁霖道。
聽到“認字”,袁霖臉色終於拉了下來,苦著一張臉開始小聲念誦那寫在紙張上的小字。
外麵海浪洶湧,裏麵書聲琅琅,在輕微的顛簸跟搖曳中,王庸進入了夢鄉。
華夏軍方某處。
一個老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軍裝,正端坐在椅子上。
屋子裏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
明明具備逆天的顏值,身上卻偏偏帶著不似女人的英氣。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完美結合,形成一種妖異的氣質,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記。
老人麵色通紅,手裏拄著一根龍頭拐棍,如果細看,就會發現拐棍上雕刻的龍沒有鱗片跟血肉,從尾巴到龍頭都是一根嶙峋的骨架,猙獰桀驁。
咚!
老人將拐棍重重往地上一磕,怒聲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以莫須有的罪名砍掉了我龍脊最精英的一個小隊,我費勁力量才保住小隊的最後一絲心血。現在他們竟然連那絲心血也不放過!一群王八蛋!蛀蟲!畜生!”
老人氣得滿臉通紅,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散發出重重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隻是這種氣勢沒能持續多久,老人就忽然咳嗽一聲,咳出一灘血來。精神萎靡的坐回椅子上。
旁邊站立的女人趕緊走上前,輕輕給老人揉起背來。
“龍王,這件事十分蹊蹺。先不說當年那支小隊怎麼可能莫名其妙遭受境外傭兵伏擊,就憑他們現在勢必要殺掉王庸的架勢,就可以斷定裏麵一定有隱情。您當年拚死保住王庸是對的。也隻有他才可以在離開體製之後,如一把妖刀毫無顧忌的戳破整個黑幕。”
這老頭卻正是龍脊的負責人——龍王。
龍脊下轄三個小隊,而王庸之前帶領的那一支是最精銳的一支。
小隊的覆滅讓龍脊元氣大傷,龍王也盛怒之下,氣血攻心,落下了病根。隻要一生氣,就會吐血。
當時龍王就感覺到這件事不簡單,所以不惜動用了所有力量,將僥幸沒死的王庸保了下來。不然王庸最後的罪名不會是“指揮不力”這麼輕,至少要判個無期。
誰知半年前的事情還沒揭曉答案,剛剛龍王卻又得知一個消息,上麵竟然要求軍方動用歐洲執行任務的幾個特工,將一個叛國的叛徒就地斬首。
那個人,正是王庸。
盛怒過後,龍王逐漸冷靜下來,他眼中閃爍著一抹冰冷的笑容,緩緩問道:“軍師,王庸荊棘鳥計劃中的召集人權限是否已經關閉?”
冷豔女人卻是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