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小小不認識鄭思瑾,也沒聽說過潞州府那邊發生的事情,所以也沒想太多,隻當鄭思瑾是徐景行的又一個紅顏知己。
而刀玉海則眼觀鼻鼻觀心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知道徐景行兩人走到跟前在抬起頭嘿嘿笑了一聲,“老弟,處理好了?”
徐景行沒好氣的瞪了刀玉海一眼,“淨給我找事兒,沒其他麻煩了吧?”
刀玉海倒也不害怕,隻是訕訕道:“那個,姓韓的找我了好多次了……”
“姓韓的?”
“就是濟原那個韓振剛,《望江圖》的原主人。”
“哦,他啊,他還有臉找你?”
“咳咳,命都快沒了,哪裏還顧得上要臉,要臉的話就不會算計你了。”
徐景行笑笑,“跟他說,讓他來這兒買一件開了光的擺件回去擺書房裏,剩下的就別管了,他愛信不信。”
他確實懶得理會那個姓韓的,如果不是刀玉海提起這事兒,他都忘記曾經碰到過這麼個被豬油蒙了心的家夥。那家夥想要算計他,結果被他略施小計給反過來弄住了,最後落了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沒找到解決辦法,估計很慘。
刀玉海說姓韓的命都快沒了,也不算誇張。
他當初說是略施小懲,其實也挺危險,他是在韓振剛的本相上戳了個洞。
本相受傷,連唐龍那樣的武修都隻能等死,何況是韓振剛那種隻是稍微有點天賦的普通人,能撐到現在,已經算韓振剛幸運了。要是韓振剛在嚐試自己療傷的過程中亂來,運氣不好,有很大概率自己把自己治死。
現在麼,有“開光的風水道具”擺在家裏,那點小傷自然會慢慢痊愈。
嗯,確實是小傷。
對兩年前的他來說,本相層麵的傷勢還是很嚴重的,就算是他也得摸索著進行治療,給唐龍治療的時候就是這樣,費了好大功夫。
現在,那就真不值一提了,隨便一件開了光的作品就能完成這項工作。
就韓振剛那麼點小傷,其實一枚掛墜就能完成,也就小幾百萬。
但他討厭韓振剛的貪婪無度,所以想讓那家夥狠狠的出點血,所以才讓刀玉海告訴那家夥得買一件擺件。
擺件的價格是掛墜的好多倍,便宜的大幾百萬,稍微貴點的就幾千萬甚至上億。
至於韓振剛能不能買得起,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刀玉海自然不會有意見,甚至在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姓韓的必須多買幾件,嗯,書房一件,臥室一件,客廳一件這樣……
一邊胡思亂想中,刀玉海也掏錢買了一串小顆帶色皮籽料做的手串。
不過徐景行沒收錢,好歹也是他的便宜老丈人呢,一串手串算什麼?雖然這手串的成本價比店裏絕大部分作品的成本都高,但他真不在乎。
沒辦法,這些帶色皮的籽料都是實打實的明料,而且比一般的明料還要貴幾分,就算是他也隻能掏真金白銀才能買到,完全沒有撿漏兒的可能性。
這一串手串上的小顆籽料也都是羊脂玉料,論克賣的那種,一克八千塊,七顆加來有八十多克,加起來就是小七十萬。
七十萬呐,夠他買一麻袋蒙皮料了。
不過便宜老丈人喜歡,別說七十萬,就是七百萬,他也不眨一下眼皮子,哪怕隻是為了討刀雨晴開心呢。
刀玉海自然不缺這麼點錢,可是平白得到這麼一串手串,比賺了幾個億都開心,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寒暄幾句後喜滋滋的離開,離開前還對著徐景行和鄭思瑾眨了眨眼,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但什麼都不會說”的模樣。
等刀玉海離開,金小小掃了鄭思瑾一眼,本能地有點不喜歡,但還是走到鄭思瑾麵前伸出手問:“你好,你是……”
鄭思瑾有點慌,本能的看向徐景行,但卻看到一張麵帶微笑但眼神冰冷的麵容,登時一驚,急忙道:“老板娘好,我,我叫鄭思瑾,是,是老板的生活助理。”
“生活助理?”金小小眉頭微皺,“認真工作,”意思是認清自己的身份助理就助理別想著勾搭老板從而上位。
女人麼,對出現在自家男人身邊的女人有一種天生的警惕。
何況金小小現如今的直覺雖然不能跟李雨欣那種天賦異稟的小家夥相比,但也比一般人要靈敏的多,能敏銳的覺察到鄭思瑾身上那些令人不太喜歡的氣息。
隻是金小小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罷了,隻是本能的覺得不喜歡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