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笑笑,朝鄭思瑾勾了勾手指。
鄭思瑾緊忙湊到跟前。
他卻一把捏住鄭思瑾的下巴猛的一拉,將驚恐萬分的鄭思瑾拉到自己麵前幾公分的地方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端詳起來,半分鍾後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真香,也真漂亮,”可緊跟著臉色一變,“但那隻是你明麵上的工作,外人麵前你是我的生活助理,但私下裏,你就是我的牛馬,生生世世的牛馬,這可是你說的。”
鄭思瑾的眼淚“唰唰”的淌了出來,嘴巴裏也“嗚嗚”的,卻努力點頭,表示同意。
“知道牛馬是做什麼的嗎?”
鄭思瑾聽到這個問題有點懵,蓄著眼淚的漂亮眼睛裏滿滿的都是迷茫。
“可真夠笨的,牛馬不都是讓人騎的?”
鄭思瑾瞬間懂了,眼淚更加不受控製,卻緩慢的繼續點頭,顯然是接受了當牛做馬的命運。
徐景行滿意的笑了笑,並且充滿惡趣味的鬆開手掌,“來,叫一聲聽聽。”
鄭思瑾輕輕嗚咽一聲後恭敬的喊道:“主人。”
“很好,很聰明,”徐景行哈哈一笑,“我看好你,很有發展前途,繼續努力。”
說到這裏從茶幾上扯了幾張紙巾幫鄭思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乖啊,別哭了,趕緊收拾幹淨,你家女主人可就在門外呢,要是讓她發現不對勁兒,我都護不住你,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那可就很難說嘍。”
他的語調很溫柔,用詞也很柔和,但鄭思瑾卻是大驚,急忙把臉上的淚水擦幹,整理身上的衣服和有些散亂的發型。
“衛生間在那兒。”
“謝謝,”鄭思瑾急忙道謝。
“嗯?”
“謝謝主人。”
“嗯,去吧。”
幾分鍾後,鄭思瑾從衛生間出來,又變成了那個清爽幹練的鄭家大小姐,臉上的神情也恢複正常,隻是稍微有些低眉順眼,看起來還真像個稱職的助理。
徐景行上下打量一番後朝鄭思瑾招招手,然後起身進了倉庫。
在倉庫裏翻了半天後翻出一隻羊脂玉雕的仿“一鳴驚人”掛墜後直接扔給鄭思瑾:“這個是給你的。”
“主,主人,這……”鄭思瑾反而有點恐慌。
“這什麼這?”他撇撇嘴:“農村買頭牛都知道給牛戴個鈴鐺,你就當這是我給你套上的牛鈴好了。”
鄭思瑾臉色一白,再一紅,然後慢慢的把這隻掛墜戴在了脖子上,跟著低頭道:“謝謝主人。”
“嗯,”徐景行又翻出一隻觀音掛墜扔給鄭思瑾:“這是給你爺爺的,你既然找上門來了,想必知道這些掛墜的功能。”
“江湖傳言主人是風水高人,開了光的風水道具能滋養身體延年益壽……”
“江湖人知道的倒是多,”他撇撇嘴:“那就這樣吧,你爺爺能不能好起來就看他運氣怎麼樣了,別的我可管不了,反正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同意,你哪兒都不能去,懂?”
“明白,主人。”
“很好,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別喊主人,喊老板。”
“我記住了,主人。”
“走,跟我見見你的女主人……們。”
好吧,徐景行身邊的女人是多,除了金小小還有其他女人,這些女人都可以算是鄭思瑾的女主人,甚至包括他妹妹。嗯,對一頭牛一匹馬來說,一個家庭裏的每個女人都是他的女主人。
至於那隻牛鈴鐺,額,不,那隻掛墜,其實也是一件好東西,是仿乾隆禦玩的某隻掛墜製作的。題材就是一片樹葉和一隻蟬。
樹葉型的掛墜很常見,蟬形掛墜也多不勝數,是非常經典的掛墜題材。
不過將兩者組合在一塊的就比較少見了。
最經典的就是乾隆時期的一枚刻有篆字“政和禦玩”的“一鳴驚人”掛墜,那枚掛墜的質地溫潤,雕工精良,雖然材質隻是白玉級的,可在某拍賣會上卻拍出了近一百萬的天價。
咳咳,對一件白玉雕的掛墜而言,一百萬的成交價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天價,因為不考慮其他因素,隻看材質和做工,那樣的掛墜也就十萬左右的市場價。
但那隻掛墜有“政和禦玩”篆字陽文印,還是乾隆時期的老物件,這才能拍出那樣的價格。政和禦玩,那可是乾隆專屬款識,表示那隻掛墜是專門為乾隆皇帝製作的。
而徐景行送給鄭思瑾的這隻仿品,用料和做工都比乾隆那款更講究,料是極品羊脂玉籽料,工是他精心雕刻並且附加了“開光”工藝,比乾隆那隻值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