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跪拜道:“雨九必當全心全力輔佐飲雪!”
“識時務者為俊傑!接下來的事,應該不用我教你了。”他的嘴角也揚起一絲微笑,似是欣慰似是放下。
我微笑著點點頭。
含冰的背後有一個神秘的影子,而飲雪的背後卻是海皇!
飲雪,你放心吧!這滄海早晚是你的!
望著海皇消失的背影,我靠在邪夜曾今坐過的草堆上,雙眼望著破舊的天花板,呼吸越來越慢,最後竟停止了,進入了“無”的境界,腦海中所有的記憶漸漸放空……
“呼……還差一點就能突破了,卻還是無法逾越……唉……順其自然吧!”站起身拍拍屁股,偷偷摸摸地潛回皇宮,重返地牢。
先好好睡一覺,過一會兒應該就有人來了吧!
“起來!”
好吵……誰啊!
“哐啷啷!”兩個鯨魚勇士一人一邊抓起我的胳膊,像拎小雞一樣地把我拽了出去。
我還處於半睡半醒之間,也不知怎麼除了著牢房,隻覺得外麵的陽光格外刺眼,身子軟綿綿的好犯困,待我回過神來,已被人扔在了一塊空地上。
怎麼看都像是法場,“陛下,犯人雨九帶到。”
我愣愣地抬起頭,前方高座上的是前幾日剛見過的海皇,而左邊是含冰,他的眼中滿是戲謔的笑意。
右側站著飲雪,他微微皺著眉,眼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憨憨地對著飲雪笑了笑,他卻冷冷地看向另一邊。
“雨九你可知罪?”一旁的沙丁魚太監用那公鴨嗓問道。
“嗬嗬,知道。”
“是誰借你膽讓你殘害皇家戰馬三百餘匹?”
尖銳的聲音似是魔音穿耳,聽得有些頭疼。
“沒有人,我是為了滄海的未來考慮,此次疫症來勢洶湧,不用這種方法可能會死更多的戰馬,甚至可能會威脅到人魚的生命。”
“哼!你這是在標榜自己的功勞嗎?屠殺三百戰馬足以讓你死上數百次了,但陛下念在治病有功,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來人啊!賜雨九三十大板!”
我低著頭,嘴角不斷抽搐。
臭海皇,你公報私仇,你想替你兒子教訓我也不至於打我屁股吧……最坑爹的是有人打我屁股,我還要謝謝他!你妹!活該你被皇後那極品折騰!
我歎了口氣,一拜行五體投地大禮,“謝陛下不殺之恩。”
一張長凳成了刑具,無奈地趴在了上麵。
“啪!”
“嗯……”一股鑽心的疼痛在臀上似是爆炸開來。
默默地數著數,二、三、四……
疼痛漸漸麻木,唇上卻泛起了一股子的血腥味,估計是把自己的唇咬破了,難怪古時候可以打板子把人打殘了,三十大板,正常人即使沒死也要臥躺數月吧……
那一擊擊厚木板後肉體擊撞發出的聲音漸漸發悶,就像打在濕衣服上,神智越來越清醒,還有十板子,再熬熬就過去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