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卿斜了她一眼口氣不容置疑:“你就在這裏待著,哪也不去,照顧好王妃,這次就由零榆跟我一起,零榆是我們中間武功最高的,而我又是我們之間,輕功最高的。”
“那好…”啟月也隻好點頭。
他們一向以鬼卿為首,況且鬼卿最仔細,最認真;記路記的也很好。
四人暗中商量好後,便分頭行動。
皇帝回了皇宮後,旁邊的影衛來報。
“啟稟皇上,化功粉已經製好。”
皇帝本來剛出宮時抑鬱的心情,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忽然一掃而空。
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東西在哪?”
隻見影衛呈上了一個小小的瓶子,瓶子是白玉做的,通體透亮。
皇帝打開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拿著玉瓶就進了暗牢,急忙忙地走到鐵柵邊去,神色癲狂的看著封喻川。
“隻要有了這個藥,以後你便不能想著弑父謀權了,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能力再登上那個皇位!”
皇帝招了招手,一旁的影衛立馬將鎖鏈打開,將封喻川製止住不讓他亂動。
封喻川劇烈的掙紮著,讓皇帝沒辦法喂藥。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他這一身武功,自小就練著,已經跟了他二十年了,要是這一口要下去將他的武功盡廢,那他相當於一個廢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給朕點了他的穴!”皇帝冷笑一聲,掙紮就是白費。
影衛聽了皇上的話,立馬點了他的穴道,可是,封喻川用內力將它硬生生的解開,不斷的往外胡亂打著內力。
影衛護住皇帝,硬生生挨了一掌。
皇帝大駭,頓時向後退著。
退出鐵柵外,他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花白的胡子顫抖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死到臨頭,還那麼厲害?就怕這一瓶藥下去之後,你還能不能動彈!”
皇帝瞥了一眼旁邊的影衛,啐了一口:“真是廢物,連個被綁著的人都控製不好!”
“屬下失職,請皇上饒命。”影衛立刻半跪下來向皇帝請罪。
“算了,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將他給朕製住。”
皇帝嫌棄的擺了擺手,讓他去對付封喻川。
影衛回頭看了一眼封喻川,有些膽怯。
這個王爺的武功的確比他們厲害,若不是有鐵鏈鎖著他,怕是他早已葬身於他之手。
“你真的要那麼趕盡殺絕?”封喻川渾身緊繃著,似乎隨時就要拚上命。
實在想不通,他兩父子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皇上真的,廢了他的武功。
那他們倆的父子情也就止步於此,若是他真能出去,就算沒有武功,咬也要把他咬死。
“得罪了王爺!”影衛從懷中,掏出一把細如牛毛的銀針來,運起內力懸在胸前,一把推了出去。
看著如雨滴一般密集的銀針,封喻川心中更慎重了,頓時使用內力罩住全身,以免銀針刺入體內。
“休想!”封喻川咬著牙齒,運著內力抵擋著,來勢洶洶的銀針,砰的一聲,銀針被反彈出去,落在地上。
影衛心驚膽戰,瞄了一眼旁邊的皇帝,見他臉色越來越黑,隻好不得不硬著頭皮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