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打得火熱那邊也沒有閑下來。小樂在小敏的身上耍過威風後,也精疲力盡地大八字躺在床上,抿著眼,什麼也不想。
小敏已經從那種沉醉目眩的狀態中回到了現實,脫虛的身體僵直直地挺著,蒼白的臉憔悴瘦黃,顯得眼很大很凸。
如果有一道綠光打在她的臉上,簡直不用化妝擺pos就可以直接演女鬼了。她冷冷地看著小樂,一句話也沒說,在心裏她覺得特別、特別的難受。
一股衝動從腳底沿著全身大大小的血管湧到腦袋,如果不是手中沒有刀,她早就把對麵床上的男人給剝皮分屍了,她說不上那是對他的恨,更不是愛了,那是人身為動物被人類社會壓製的的野蠻,或者說是種在心靈深處、根深蒂固到無法醫治的惡。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非常、非常地討厭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個男人在她的全身施展威風呢?不管是拳頭,還是他作為男人的命根。
她現在很想把他的寶貝給活生生地切下來,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每天對著它說:有本事你再施展你的威風啊。
可是她並沒有那麼做,她知道他不會乖乖地躺在那,任她擺布的,再說,她也不想這麼簡單地便宜他,他要成為她一生最自豪的藝術,完美的藝術,她不敢說前無古人,但絕對後無來者,她要為這為燦爛奪目地末日重重地畫下自己濃墨重彩地一筆,那是用生命作畫。
想到這,看著小樂的眼神閃著興奮漆亮的光,興奮的嘴巴激動地勾起殘忍的笑,全身的肌肉也為自己瞬間的靈光或者說是天才的創意不自禁快樂地哆嗦著,一個激動人心的計劃在她的腦袋中飛轉。
已經到了下午四點23分,列車還在慢悠悠地疾馳著,窗外已經換了一番景色,遼闊無邊的平原也令人心情敞開了不少,比值兩邊都是大山的壓抑好了不少。
一號房間,主席枕著自己的手臂,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還是不明白那個女人是什麼意思,那她的意圖又是什麼呢?令人捉摸不透,雖然她說她想玩一場遊戲,但他可不想在這個戲中做一個受人擺弄的傻瓜,雖然他已經被人擺弄了很久,反客為主成為幕後看不見的那隻手才是他的目的,但是該怎麼做呢?這就是一個非常技術性的問題,最關鍵點他非常明白,重點是那個女大學生,搞清她的狀況才是這一切的重中之重,而自己不可能去接近那個女大學生,看來隻有讓那個婊子出手了,因為這是她的遊戲。
於是,他想趁著太陽快要落山,到姍靈的房間,和她好好談談這件事,說不定和那女人還能有好事發生呢,主席這樣想著,就火燒屁股地爬起床,好好穿戴了一番,去找女人談事去了。
七號房間內,女子和主席對坐著,互相警惕著對方。
“你來有何貴幹?大領導。”姍靈看著主席躲躲閃閃的眼睛,沒好氣地問道。
“交流交流感情,不要生淡了。”
“哼。”女子笑了,不客氣地說道:“我們倆可沒有太多的感情需要交流。”
主席尷尬地摸了摸臉,但是麵不改色:“你不想交流感情也可以?但是你答應我的可是要實現的。”
“我答應你什麼了?”姍靈斜瞥著主席,揚起了嘴唇,不屑地問道。
“某人說過,老草杠壞了我這牙口,可是要讓我嚐嚐嫩草的。希望某人說話不是放屁。”主席陰不陰陽不陽地說道。
姍靈當然記得,但是她非常不喜歡這個老男人貪得無厭的嘴臉,就想拿他出出氣。
“我可記不得對過哪個老畜生說過什麼話?我答應的人太多了,前天還對我那個傻乎乎的小老頭說過,小寶貝,要聽話,來,把這杯酒喝了,我陪你一起走過奈何橋,然後他頭一昂,酒一抿,兩腿一蹬,我卻在這,恐怕那個呆子的屍體已經被大老鼠啃得就剩骨頭了。”說著,女子嗬嗬,笑得兩眼流出了眼淚,口水嗆到了嗓子眼,咳嗽打斷了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