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太懂夏姑娘的意思。什麼叫你隻是一介女子,做這樣的事情,不都是女人所為嗎?”
夏景甜頓時愕然。過了一會,反應過來問題所在的她,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七皇子殿下,我不想在費勁腦汁同你編造什麼我的口誤之類的謊言。我討厭謊言。”她大步往前走兩步,看著窗外那嘰嘰喳喳在樹上,鬧騰的兩隻小鳥,“七皇子有沒有走出過皇宮?”
夏景甜不等七皇子回答,繼續說道:“七皇子從來沒有看見過外麵的世界,據說這裏有五洲,有四海,但隻是聽說五洲上生活的人們,卻從未聽說,誰去過四海。那麼四海到底是什麼樣?”
身後,久久才傳來一個聲音:“四海是妖魔的居所,去了的,都有去無回。”聲音擲地有聲。和夏景甜平時所聽到的完全不同。這讓夏景甜不由的轉頭望向七皇子。
隻見七皇子已由座位上站起,並眼神灼灼的看著夏景甜。夏景甜這才確定聲音是從他那發出的,但她卻沒有更深一層的考慮什麼,。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那麼誰可曾見過妖魔?史書可有記載?”夏景甜的嚴肅的問道。
“無人見過,也沒有哪本史書記載,但這時女神口諭,任何人不得靠近四海,四海乃妖魔居所,況且平常根本去不了四海。”七皇子同樣嚴肅的回答。
“為什麼?”夏景甜緊緊追問。
“妖魔的屏障。”七皇子短短的幾個字,瞬間讓夏景甜猶如五雷轟頂。
“你是說屏障?你是說有一層東西堵著我們。使我們隻能看見大海,卻根本到不了海麵上?”夏景甜滿眼淚水的看著七皇子。
七皇子更加詫異了,“你怎麼了?”
夏景甜不說話,她隻是看著七皇子在不停的搖著頭。
“你們從來都不曾試試,去往海上,你們從來都不曾為自己找尋出路。你們都是懦夫,懦夫。”說到最後,聲音已帶嘶啞,已經變成了抽泣的聲音。
正當七皇子走近她,想要說什麼或者做什麼的時候,女官進來了,她告訴七皇子,豫州皇家公主到。七皇子的眉不由深深皺起。他望了望身邊低頭哭泣的夏景甜,不由的一個主意鑽進了他的腦袋。
“夏姑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哭泣,不過,有什麼事情,待會在說好嗎?現在我要你陪我見一個人。”
說完便朝女官使了一下眼色,便自己先行出去了。
於是,夏景甜在心情極度惡劣之下,被梳洗打扮了一番,帶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裏,坐著兩位客人,一個矮胖又皮膚黝黑的女孩和一個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的男人。而七皇子病怏怏的靠在一邊,不停的咳嗽著,看到夏景甜進來,忙向夏景甜招手。
夏景甜走過去,輕輕拖住七皇子,將水喂了進去。正當七皇子喝完水,夏景甜要撤走的時候,七皇子仿佛一個身體不穩,載進了夏景甜的懷裏,夏景甜隻得將他扶正,可是,七皇子好似沒了骨頭一般,一個勁的往夏景甜的懷裏倒,這讓夏景甜頗感無奈。
她隻好溫言軟語相勸,“七皇子是否,身體又不舒服了?那我讓女官去為你找禦醫如何?"
“咳咳咳,不用,我靠會就會好。”七皇子的聲音,夏景甜聽著別扭極了,完全是哪種電影裏沒有底氣的小受的聲音。
夏景甜正想仔細瞅瞅這個七皇子是不是今天用了替身時,抬眼撇見了,一旁一臉陰沉的豫州使者。
正當夏景甜愣怔時,豫州的女孩說話了:“七皇子殿下,我們豫州有很多名醫,巫者,你的病,等你嫁過去,我一定給你治好。不過,我們豫州是一個禮儀道德之邦,我們不希望即將成為我們豫州皇室成員的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傳出。
哦,原來這位就是七皇子以後的妻子啊。不過,就這位可差七皇子太遠了,不說長相,就是言談也差一截呢,單說剛剛這話,怎麼能這樣大刺刺的說出來呢。
雖說七皇子有病,但是無論七皇子的人品相貌還有才情,當然自己是沒怎麼見過了,但一個人的素質,那是從言談舉止間就可以看的出來的啊,要是七皇子沒有這病,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配一個這麼一個貨,簡直有點吃虧,夏景甜不斷在心裏悱惻著,但她並沒有意識到,七皇子現在已經完全的靠進了她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