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少!”
“草你媽,你他媽放開東少!”
“你要敢傷了東少,你……”
在田立東的手下著急地吼叫之時,虎子朝他們大喊了一聲:“都給老子閉嘴!惹急了老子,老子馬上給他放血。”
“肥皂……”我擔心地喊了一聲,我可不想在艾格酒吧弄出人命來。
被肥皂挾持的田立東臉上閃過一絲懼色,他這會兒似乎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並不是所有的“賤民”都隻是隻會叫不會咬人的狗。
“帶著你的人回去,我就放了你。”肥皂看著田立東的眼睛。
“你不怕我再來報複你?”田立東有著屬於他羊城四少的傲氣。
肥皂的痞氣上來了,他裂開嘴角,有些猖狂地笑著說:“那你最好能夠隻一次就把我殺了,否則,我一定讓你全家雞犬不寧!”
田立東嘴角抽了抽,他還要說話,但是,在他看到肥皂眼裏的那一抹邪氣後,莫名感覺到了寒意,他點了點頭說:“好,但,這件事沒完,你們休想在羊城混的下去。”
田立東撤了,帶著極大的憤怒和恥辱撤了。
隻是,他轉身的那一個眼神,讓我明白,我和他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肥皂回頭朝我們看了過來,他把尖刀收了起來。
突然間,記起,在魔都那段日子,肥皂經常跟我喝酒的時候一起吹牛逼,還說他捅過人,當時我並不相信。
如今,我終於意識到,是我低看了肥皂,低看了這個社會可以把人給逼成什麼樣。
當天晚上,酒吧的生意又差了不少,我坐在辦公室正發愁的時候來了電話,這電話是力哥打來的。
下午艾格酒吧發生的事,力哥全都聽說了,他在電話裏讚許了我們的處理方式,還好奇肥皂這個人,最後,他提到了夏琳:“夏琳和劉建坤的婚期訂在了下個月,下個月月底。”
我沉默著。
“虎子,這件事你已經盡力了,別再自責。”
電話還沒說完,彈頭著急地進來了,他帶著一個手下進來,我謝了力哥後,放下了手機。
彈頭看了他的手下一眼說:“快,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虎哥。”
“虎哥,原來一直是周彪在針對我們酒吧,這兩天,周彪經常派一些人在外麵拉走我們的熟客,還對艾格酒吧潑髒水,說你為了拿回扣,都去進購低價的酒飲,,另外,他已經在和警局那邊的八字胡黃興仁商量,要來查我們的酒吧,黃興仁現在是礙於德叔,不敢過來,但是,周彪好像在動用其他的勢力……”
“果然是這個王八蛋!”彈頭怒罵起來。
我的拳頭也猛地握緊了!
“好,你先出去忙,另外,幫我把肥皂叫進來。”
肥皂進來後,罵了一聲說:“草,我就要摸到妹子了,什麼事這麼著急叫我過來啊?”
彈頭將周彪的事進行了複數。
“玩陰的,行啊,那這件事就包給我了。”肥皂笑了笑,轉身先一步離開了。
在肥皂離開後,彈頭問我這肥皂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那麼牛逼,我笑著說:“老實說,我對他也還不是很了解。”
彈頭一臉的意外。
但,的確就是如此,我和肥皂在魔都那會兒,雖然住在一塊,但並不是經常一起工作,尤其有些時候,我還經常見不到他人,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虎哥,不是我要離間你們之間的兄弟關係,隻是,這麼一個人放在身旁,你能放心嗎?萬一他有什麼不幹淨的地方……”
“放心好了,肥皂在中學那會兒就跟我的關係不錯,而且,我家和他家算起來還有點親戚關係,我相信他不會害我。”對於肥皂,我很信任,這信任源於內心深處。
淩晨,我回到了飯店,到樓上後,我看著還有些淩亂的床鋪,那發散的淡淡香氣,不禁就有些黯然。
房間裏,少了蠻橫又有些聒噪的夏琳,一時之間還真的是有些不大習慣,總感覺少了什麼。
半夜,我被警車的聲音吵醒,往窗外看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的地方似乎是著火了,等細細看過去一眼,猛然一驚,那個位置不正是艾格酒吧嗎?
“草!”我慌亂地轉身,連衣服都顧不上換,飛奔下樓,上了摩托,一擰油門,直接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