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到底是誰?”我上前看他。
“哼,我想不通為何弄顏公子非要讓大人抓你回去,不過是個女人能有什麼能耐。”
“是麼?”
我從東瑾手裏拿過我的彎刀,蹲下身狠笑看著他:“你知道麼,這把刀可是削鐵如泥的呢,不知道它同普通的刀劃在人肉上的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我用刀尖劃過他的臉,頓時留下了一條血痕。
黑衣頭領看著我,眼裏的嘲諷味甚濃。
“你是認為我隻有這點能耐呢,不知道你有沒聽說過,有一種刑法是用刀子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就是這樣。”我手用力一劃,從他手背上削下一片肉來,疼得他收回手,惡狠狠的盯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刮。
“怎麼?怕了?還沒開始呢,要知道這種刑法殘忍之處便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準犯人斷氣。而據說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刑。可是你知道我可沒有那樣好的手法,就來個一百刀好不好。”
我再一揮,他手腕上又是被我削下一片來。
“你說,還是不說?”我狠聲吼道。
東瑾抓住我的肩,緊緊的的,就像是怕我逃走一般:“不要為難自己。”
“我沒有為難自己。”我回身吼道,我怎麼是在為難自己呢,其實我本性是殘忍的,埋藏了這麼多年,現在不過是讓我發泄出來而已。
我再一揮手,從他肩上再劃下一塊肉來:“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你,你要殺便殺,何必這樣折磨我。”
“哼,你還沒有說,我怎麼會這樣就殺了你。呀,這個是不是不滿意啊,那我換一個好了。”我一把撕開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來。
我沾滿血的手扶上他的胸膛,溫柔的撫摸“你說,我要是在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劃上一刀,再在上麵塗上一些蜂蜜,然後把你扔到螞蟻堆裏去如何?”
看著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我滿意的笑著,笑得眼淚都落了下來:“或是直接將你扔到蛇群中去。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這樣。”東瑾扶著我,想要將我拉起身來。
“不要管我。”我掙脫掉他的手,跪坐在地上。
“說,‘大人’是誰?”我在他胸口劃上一刀。
“哈哈哈,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不過,雖說我沒能抓住你,可是你終究還是逃不出大人的手心。唔。”黑衣首領咬舌自盡。
我顫抖著起身,一腳踢在他身上:“哼,我還以為你能堅持多久。”
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在他口中問出什麼來。
我轉身看著東瑾,他哀傷的看著我,我展開笑臉,那般無力,最終失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我好累,好累好累。
睜開眼,窗外透入的陽光刺痛了眼,良久適應了,看著窗外的樹葉上掛著陽光,還不時傳來幾聲鳥叫,真是個好天氣啊。我掙紮著起身,幾乎花費了全身的力氣。我無奈笑笑,這身子真的是越來越差了呢。
桌上放著那柄救我無數次的彎刀,昏迷前的一切竄入腦裏,我看著自己的雙手,不似大家閨秀的那般柔若無骨白嫩纖纖,而是骨節分明,蒼白有力,也就是這雙手,生生的削下了黑衣人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