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方平的一隻手拉住了張遠誌的手:“你別走,陪下我好嗎?”
張遠誌其實從白天裏方平的潛規則裏已經聽出了什麼,那就是男人好好的伺侯好女領導,怎麼伺候,這個不需要方平教,滿足方平的一切需求。
“方局,嗯!我陪你。”
“小張!你知道嗎?那一次我是江悅的槍手,她要我拿下你,真得,我本來不願意做那樣的事情,但我做了,我沒有想到是你,我跟鍾霸結婚四年了,可是我沒有做一回女人,是,是你讓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方平的淚水不斷的往外流著,張遠誌從這個女人的嘴裏聽到了真實與感動。
“方局,你跟鍾股長結婚四年了,還有桃花,我一直以為你是騙人的。”張遠誌笑著看著漂亮的方平。
“小張,有些東西真得不能騙人的,你以為我會騙你,我與鍾霸之間的事情一言難盡呀!”
“你的手臂上的傷怎麼了,我看看!”張遠誌用手捏起衣袖,看到了那傷處,心裏很痛。
“小張,別看了,我就要你陪著,好嗎?”
張遠誌點了點頭,他突然撫到了方平的身體上,然後一給力,那方平竟然很默契的適應著。
張遠誌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幹得非常順,心裏樂著做起了幸福的事情。
不曉得是個什麼時間,突然張遠誌的手機響了,那聲音特別尖刻,嚇得張遠誌一下子起了身子。
張遠誌的頭很痛,他拿了手機趕緊看屏幕,竟然是一個固定電話,張遠誌按了接聽鍵:“你那,我是張遠誌!”
“遠誌哥!我一聽就是你。”這聲音很熟悉,“你是劉紅!怎麼了,有事嗎?”
“遠誌哥!你怎麼了,不高興麼,我是寫了一首給寶寶的詩,想念給你聽。”
張遠誌雖說很喜歡劉紅,但剛才跟方平之間再次發生了關係,張遠誌的狀態一時半會還沒有轉過來,而方平呢!張遠誌看到這個女人搖了幾下被子,
有了醒意。方平被張遠誌的手機吵醒了,頭痛得厲害,她一邊用手去撫自己的頭,一邊用手去摸自己的身子,她想笑,剛才在夢中跟張遠誌玩得很開心,而且似乎那不是夢,女人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自己身年衣飾能說明那是真得。
方平興奮的笑了笑,跟張遠誌在一起真的很幸福,那種女人該有的東西也一下子再次得到了,方平慢慢的起身,坐在床邊聽著張遠誌打電話。
“哦,劉紅,看看,你,你就念吧!遠誌哥聽著呢!”
“好,好啊!”方平笑著念了起來,“白日思寶寶,夜裏想寶寶,不管長大後,隻想做詩人。”
張遠誌聽著這哪是詩呀!笑了起來,方平聽著也笑了起來。
“怎麼樣嗎?遠誌哥!我可是想了好幾天才成的一首詩,我是根據唐詩寫得。”
“好,好著呢!不過,不屬於唐詩的範圍,算是自由體的吧!”張遠誌笑了笑。
“哦,自由體,那我的詩名就叫自由體思寶寶。”
“嗯!”
“好了,遠誌哥!我先掛了,等以後有了興趣再寫。”
張遠誌掛了電話,朝著方副局笑了笑:“方局,讓你見笑了,這哪是詩呀!我原來做下村幹部的時候,金樹村的一個女孩子,喜歡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