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誌沒有直接回複方副局的話，而是長籲了一口，朝著女人的爆起的胸部看了一眼：“方局，您很漂亮，您待我很好，倒是我得罪了領導。”張遠誌的語氣中帶著怨氣，但他又不能直接陳述出來。
“小張呀！話說當官不是件易事，女人要想當官，就得想辦法去讓男領導滿意，而男人要想當官，他也得去讓女領導滿意，這就是龍山的當官潛規則，我的幾個男同學就這樣，竟然是獻身當官，我覺得當官太累了。”方副局不住的發著感歎，“昨天回去跟同學打了幾個電話，竟然道出了這種規則。”
張遠誌笑著深思著，難不成方副局在暗示他什麼不成，他不解，心裏更不懂起來。
路顯得並不漫長，因為二人的談話特別有意思，張遠誌不曉得方副局的心聲，隻想更多的了解這個女人，當然，他想當官。
“很羨慕你年輕呀！有夢想，不像我？”方副局隻談了開頭，說真的，跟張遠誌在一起第一次喚起了她對某樣東西的渴望，她真沒想到自己會這般的渴求，而跟一個無用的男人在一起，自己竟然四年了什麼都不懂，當然，張遠誌的喚醒是可怕的，方平的心裏又恨起這個男人的不忠來。
方平不再說話了，張遠誌也不再說話了，兩個人像一對沉默的羔羊一般往前走著。
走到東林公司的時侯，已是中午十點半，因為縣委有個什麼捐資大會，東林的領導全去那邊了，招待方副局與張遠誌的是一個女秘書，很年輕，拉著方副局與張遠誌到處走了走。
“兩位領導，公司裏很亂的，上麵也沒有打招呼，沒來得及準備。”女秘書笑了笑。
“沒事，看一看，等你們領導回來了，下午我們看資料也不遲。”
“好的，我等下就給領導打電話，下午讓你們看資料。”
“好的，好的！”
方副局跟張遠誌轉了幾個圈圈，似乎一切都很正常，畢竟隻是走一下形式，所以不用太過仔細去看，東林公司成立的年份比較早，新舊設備一大堆，新的聽說運到工地去了，舊的呢就放在那個倉庫裏。
方副局與張遠誌不是這方麵的聖手，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到十一點的時侯，方副局與張遠誌告別了這個秘書，說下午來。
出了東林建築公司，張遠誌領著方副局去吃飯。
“難得跟領導吃一回飯，我請客。”
“好啊！小張，你請客，我應客。”方副局也沒拒絕。
“就這家吧！”張遠誌指了一下這個帶有川味的酒家，這條街叫東林大街，張遠誌家就在這裏，他比較熟知這裏。
“二位請上樓！”一個服務生笑著擺手示意。
“方副局，上吧！咱坐二樓。”
“好的！”
到了二樓，服務生開了一個小包間，方副局要了杯水，先喝了兩口。
“兩位，要吃什麼菜？”
“就上最拿手的吧！六個。”張遠誌沒有點，而是讓上最拿手的。
“你經常來這裏？”方副局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嗯！我家就在這裏，等下可以到我家去休息，待下午再去東林公司。”
方副局笑了笑。
“先生，小姐，菜齊了！”服務生的速度真快，六個拿手菜裏就有一個紅燒魚，味道特別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