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林部長,你竟然對方平動手動腳,張遠誌有些看不過去了。
而站著的方平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剛剛當上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副局長,這林部長又年輕,肯定在龍山要幹很多年,甚至還會當很大的官,自己現在雖然不喜歡幹這事,但能有什麼辦法,這林部長也真夠無恥的。
方平的這個舉動田靜與寸副局並不知曉,張遠誌突然起了身,走到林部長的跟前拉著林部長那隻無恥的手說什麼要敬酒。
“林部長,你看,我剛來,還想在事業上有所進步,你得多多照應我呀!”
林部長是個識時務的家夥,雖然沒有辦法,但他心裏窩了一肚子的惱火。他朝著張遠誌笑了笑,並未發怒,因為他覺得剛才的動作都在裙子底下,張遠誌根本沒有看見。
“小張呀!你還年輕,有上進心那是好的。”這個林部長開始擺起了官腔,“有些事情嗎?不能急,我當小員員那會,也是想辦法的攀升,不過,你呀!雖然借調,這也無妨,在哪裏都是公務員,啊?是不是,好好幹,過些日子弄個正調,以後嗎?就在城建局裏好好幹,等有個機會,我會考慮你的,拚酒嗎?就不必了,你說呢!”這林部長占了女人的便宜,不時的聞下自己的手!
張遠誌笑了笑,對於隻說官腔的人他比誰都清楚,他現在隻想做的就是不讓這個男人去碰方副局,雖然他並不曉得方副局對這個林部長的態度,也不曉得那晚的情況是真是假,但憐香惜玉總是男人的常情,張遠誌覺得自己有權保護這個女人,並急於想弄清楚自己跟她的那點事情。
如果從這個女人結婚四年守身如玉這一點,他敢斷定她不是那種會胡來的女人,不管方副局喜不喜歡自己,一夜的事情他自己認了,他倒真想走進這個女人的世界,去探尋一下這些秘密。
張遠誌從側麵拿出一瓶酒,然後又取了自己的酒杯跟林部長的酒杯。
“林部長,您的話讓我茅塞頓開,我一定要給您敬酒!”
林建國真是服了,張遠誌怎麼會是這麼一個死腦子的男,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呀?自己的心都快被方平給亂了,他現在隻想著跟方平說話。
林部長越是心急如焚,這張遠誌越是跟這個林部長杠上了勁,酒杯已倒滿,林部長突然想了一個嚇退這個男人的方法。
“小張呀!不用敬了,你剛來,酒量肯定不錯吧!來,紙杯裏倒兩個滿上,咋樣?咱弟兄兩拚一回酒。”
這哪是拚酒呀!分明是叫板呀!張遠誌其實最最明白這個女人想做什麼,張遠誌吐了吐舌頭,林部長笑得十分開心,這種把戲他玩過很多次了,他畢竟是部長,你說縣委政府那些年輕人誰敢讓組織部長醉呀!
“小張,你就別拚了吧!林部長的酒量肯定好了!”寸副局有些不識時務,他沒看出現在的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