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副局本就有些厭煩這個領導的多次戲弄,正好想脫身,你說哪有領導第一次見麵就亂來的,別說羞了,那可是無恥之極的事情呀!當然,方平討厭張遠誌的地方並不是張遠誌有什麼討厭,而是她不想讓張遠誌看到這些。
張遠誌並沒有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他隻是想讓這個林部長先占上風,他朝著寸副局笑了笑,然後又朝著方副局看了一眼。
方副局的臉蛋很紅潤,她覺得張遠誌應該會拚。方副局的臉色正對著張遠誌,她的眼睛好似軟和了一些,那目光裏似乎變得比剛才友善了許多,張遠誌心裏一熱,暗想自己的舉動她是心知肚明的。
“小張,你敢拚嗎?”方副局的聲音特別唯美,特別是這種壓低聲調的說話讓張遠誌一下子有了力量。
“好!林部長,我跟你拚一杯!”
這林部長本是嚇唬這個年輕人的,但不想經兩個副局長的搓和,竟然真的跟自己拚了起來,部長畢竟是部長,不能輸給這個年輕小夥子。
“方副局,你要我喝嗎?拚嗎?”
林部長開始給自己找台階了,他其實真不想喝,隻是想嚇這個家夥,方平這時候心裏清楚,自己成了兩個家夥的賭注,張遠誌很明顯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林建國則是無恥的舉動。在方平看來大家真把方副局當成了賭注,這場酒局必須有個勝負了。
方副局朝著林部長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媚眼,這種眼力最能激發男人的精神,林部長笑著又偷偷的看了看女人的臉蛋,笑著舉起了紙杯。
酒是林部長倒的,離杯口還有一厘火左右。
張遠誌鼓足了勇氣,也舉起來酒杯:“聽聞林部長是酒場夫子,龍山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遠誌我初來乍到,能跑林部長拚酒,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份,林部長,我先飲了,不過,酒量真的不咋的?”張遠誌的幾句說辭雖不算精彩,但讓在坐的各位都從心底佩服。
張遠誌拿了紙杯往嘴邊一放,喉嚨裏咕嗵咕嗵的就像喝涼水一般咽了下去,這種喝法聽說不能停,就得把酒當水喝,一旦停了嚐到酒的味道,那真就不好喝下去了。
張遠誌一直喝到了最後一口。
這一杯子的酒下肚,張遠誌感覺自己有些頭昏腦脹,身上到處不是滋味,但他人基本上沒問題,隻是眼皮子有些翹不上去。
“喝完了?沒事吧!”林部長唏噓著將紙杯拿到了嘴跟前,“那我也喝了,年輕人太嫩!”
林部長不僅喝酒,而且還得表現出自己的豁達來。
“林部長的酒量肯定是一流的,酒夫子,我可聽過的,楊局就這麼說過。”方平開始讚起這個林部長來,她真希望這個領導一下子就醉了,要不然,她的身上不曉得要被摸幾遍呢!她真不希望張遠誌看到這些。
“好,方副局,這酒可是為你喝的,誰先倒地算誰輸。”
“我?我不行了!”張遠誌故意裝出一幅要倒地的樣子,但沒有倒,而是用身子斜倚著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