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商業說:正在到來的“中國服務時代”(16)(1 / 2)

到了一個像超市出口一樣的地方,寄行李、脫鞋、每人領一把鑰匙、進房。哎!怎麼是同一個房間?當我們進門之後,都笑彎了腰。原來這就是著名的“盒子旅館”,或者叫“膠囊旅館”。

在日本的第一宿特別有意思。

去的時候跟日本的朋友講,我們要考察日本旅館對空間的利用,因為東京比香港地價更高,應該在空間利用上更有高招。

我們下飛機拿了行李,七繞八拐到了一個在地鐵口上麵的高檔樓宇,怎麼看也不像經濟型酒店。我跟同來的日本朋友說:參觀公司應該是明天吧,怎麼今天就來了。他說:我們先住下來。也就沒多問,跟著他走吧,總不會把我們賣了。

到了一個像超市出口一樣的地方,寄行李、脫鞋、每人領一把鑰匙、進房。哎!怎麼是同一個房間?當我們進門之後,都笑彎了腰。原來這就是著名的“盒子旅館”,或者叫“膠囊旅館”:像集裝箱一樣,一排6~8個“盒子”,一個房間有好幾個這樣的“集裝箱”,上下兩層。隻容一人進去,進去後發現一切都很齊全:日式榻榻米、空調、電視、鬧鍾等。拉下門簾居然別有一番洞天,像小時候在被窩裏躲貓貓,很有意思,安靜、隱私,也很有安全感。晚上睡覺那個呼嚕聲很響的兄弟也在,居然沒有影響同行的日本友人睡覺(因為我是影響不到的啦),看來隔音還是可以的。

這家“盒子旅館”實際上有點類似中國的大浴場,男女分開,有大浴場一樣的洗澡區域,還有搓背等服務。提供搓背服務的居然都是女的,但都是四五十歲的老太太。我心裏納悶,日本老太太應該很有錢,怎麼到這兒來伺候大老爺們?一問才知道都是從韓國來打工的。試了一下,平靜、專業、敬業,沒有性別差異的感覺。許多上班族,就住在這樣的旅館裏,省得乘很遠的車回家,省時又省錢,倒是方便。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早餐也特別有意思。隻有米飯、納豆、醬湯,再加一個生雞蛋。我想這怎麼吃?在日本友人的指導下,將雞蛋打到飯裏(不用擔心三聚氰胺等問題,日本的食品非常幹淨、健康),將納豆和進來一起拌飯。我試了一下,特別好吃,吃完了再喝一碗醬湯,覺得神清氣爽。看來早飯這東西不在多,關鍵在於品質。回國後我也試著這麼吃過一次,味道就是不對,主要是米飯和日本的不一樣。那時還不知道雞蛋有三聚氰胺的問題,現在我是試也不會試了。

一般中國人對於日本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但我覺得首先是要了解和認識他們,能夠看到他們的優點和長處,並且能夠學習和吸收,才有機會超越他們。

在日本有規模的是一家叫Toyoko Inn(東橫)的經濟型酒店連鎖,一共有一百多家。考察了他們的一個店對空間利用的特點:一是在於使用整體衛生間,很緊湊,麵積很小,但是居然帶浴缸,這和日本人對洗浴的偏執有關;二是對空間的利用,比如在床底下放置行李,在牆上放書和電視。

這家公司經營了很多年,也在東京上市,但不知為何規模並不大,可能日本的環境不適宜這類酒店的發展。據說最近幾年東京流行在中高檔樓宇裏改造商務經濟型酒店,價格也不高,但看上去檔次很高,周邊配套也很好。我們也去看了一家,真不敢相信是一家經濟型酒店,但賣價確實比我們住的Toyoko Inn沒有貴多少。

香港特區的酒店:緊湊布局

漢庭一直堅守的原則就是:房間絕不能大而不當,而是通過合理布局,讓客人享受到最方便的服務。漢庭有專利的衛生間布局就是為此而設計的,即使很小尺寸的房間,也會有較好的空間感。

第二波酒店考察是在漢庭剛起步的時候。當時我想將漢庭定位在一般經濟型酒店之上:設施更好一些;更有品位和文化;商務設施更方便、齊全一點;地理位置也要再市中心一點;但還是有限服務酒店,成本控製得好,價格不太高,應該是性價比最高的產品。國外曾經有個非常成功的案例就是Courtyard,但產品肯定要重新設計的。

去了中國香港、美國、日本、歐洲等地,考察了上百個酒店,拍攝了大量照片,將其中的一些有意思的部分和大家分享,那些枯燥的專業活兒就省略了。

酒店的客房要設計得好,布局相當重要,聽說香港有家在Landmark(置地廣場)的文華精品店設計得很好,就專門去看看。

那個酒店奇貴,要4000多一晚。我們一共去了5人,進去之後發現確實房間布局非常合理和有效,相當有收獲。當我們激動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的時候,卻為晚上睡覺頭疼了:要是5個人都在這裏過夜,那要“大放血”了,我們舍不得;要是5個人睡一間房,我們也覺得有些過分了。商量下來我們三個年輕的住文華,另外兩個住第二天要考察的朗庭酒店。但是一張大床隻能睡兩個人,而且都是男的,比兩個異性睡要困難得多,此外,還有一個沙發可以睡。大家都推舉我睡床,另外兩個一個睡沙發,一個打地鋪。這種時候兄弟們肯定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最後通過手心手背,我贏得了沙發的位置。那個床也沒有漢庭的床大,兩個很壯的男人睡起來確實不舒服,而且兩位都是“鼾聲如雷”的人。睡之前都說自己不怕呼嚕,沒問題的。但第二天起來,有一個居然是在浴室睡的,他說另一個哥們實在呼嚕聲太大,無法忍受。倒是我一夜睡到天亮,完全不知道他們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