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破所謂的真相(1 / 2)

“睡一覺,你有一星期的時間看她。”

他脫掉衣服,自己的和林晚華的,在大床上相擁而眠。

然而他一手刀的作用有限,五個小時後,陸擎風被林晚華推醒,他仍舊要去醫院。

仿佛隻有跪在母親床前,拉著她的手才能些許安心。

“醫生說你媽媽上星期出現應激反應,多和她說說話。”

陸擎風濃縮醫生的話,站在床邊看著林媽媽安詳的臉慢慢開口說:“阿姨好,咱們有一陣子沒見了,上次我來的時候柏林還下大雪,平安夜和聖誕節連著兩天兩夜。這陣子太忙,這不,林子出差回來了,我立刻帶他來見你了。”

林晚華驚詫不已,他的口吻就像是老朋友談論寒暄。

“你常過來?”

“幾個月一次吧,我空閑時間不多。每次我和她聊天說到你,她的心跳就會快一些。”

“為什麼這麼做?”

為什麼一麵要挾強迫把媽媽當做籌碼,讓他以為母親被仍在冰冷的異國無人照料,一麵卻扮演著溫情的角色?

林晚華盯著陸擎風,而對方卻輕輕別開臉沒有回答。

長久的沉默,光陰一點一點暗淡,雨點輕輕敲打玻璃窗,一對巴格裏亞白鴿在屋簷下交頸,遠處的槭樹綠霧迷離。一切仿佛靜止,卻又有什麼不一樣了。

晚餐前,醫生查房,林晚華向母親道別,跟著陸擎風離開,汽車行駛在傍晚小雨朦朧的異國他鄉,大片大片的榛子樹叢和矮牧草生長在公路兩旁,仿佛沒有盡頭的公路,他們一輛車兩個人鬱鬱獨行。

“停車。”

林晚華突然說道。

陸擎風把車緩緩停在路邊一棵冷杉下,熄滅引擎,點燃一根煙。雨慢慢下的有點大,敲打著玻璃像無數不請自來的客人聚在家門口,低矮的綠茸茸的丘陵上遠遠一間尖頂教堂,晚課的讚美歌斷斷續續傳進耳朵,不同的語言,陌生而親切。

車內,兩個人的呼吸交錯。

林晚華伸手解開襯衣的第一顆扣子,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他脫掉上衣露出纖細如少年的肩膀腰身,然後解開腰帶脫掉褲子,渾圓的臀和兩腿間溫馴的器官可憐地暴露在空氣裏,胸前兩點因為寒冷而挺立。

他伸手去解陸擎風的皮帶,卻被一隻手緊緊按住。

“為什麼?”男人眼中閃爍著他看不懂的光。

林晚華淡淡一笑:“我問過你同樣的問題,你又為什麼?”

男人不再說話,眼中的光芒黯淡了。

林晚華不了解那光意味著什麼,亦不願細想。

不很熟練地掏出男人半軟的欲望,伸出舌尖舔了舔前端,張口含進嘴裏,用濕熱的舌頭舔弄吞吐,雙手包裹著不能含進的部分上下套弄。

待欲望脹大挺立,他翻身坐在陸擎風腿上,雙腿分開,扶著那根東西,緩緩納入。

雖然有唾液但仍然幹澀無比,小小的**吞吞吐吐幾個來回才完全吃進去,敏感一點被反複摩擦,那東西頂到了最深處,他軟軟地喘息著倒在陸擎風懷裏。

緩緩揉捏著白嫩的臀瓣,陸擎風低頭從他的耳後吻下,輕輕舔過性感的鎖骨,把胸前一點粉紅吸允進口中,牙齒輕輕拽著舌尖舔過尖端敏感的嫩肉。

“嗯~·~······”

一聲嚶嚀,林晚華想要躲閃,卻被摟住被迫弓起腰身,下身不由自主地磨蹭男人的西褲,欲望也已經燃起。

“快,動一動啊······唔······”

男人得到指令,撫著纖細的腰緩緩律動,在身體深處撩起難捱的酥癢,手環住他挺立的欲望,消磨掉他所有的意識。低低的喘息在車廂裏讓空氣都火熱難耐。

“恩恩······別碰那裏······”

“唔···求你······”

“啊啊···啊啊······唔”

嘴唇被含住深吻,一股深深的顫栗從內部升起,男人吻得很深,林晚華幾乎無法呼吸溺死在他口中的煙草氣息裏,被珍惜的錯覺,讓他心悸,忍不住流下淚來。

··············

男人的持久力很好,火熱溫暖的內部讓他無比享受,等他泄出來,縱火者已經軟成一灘泥,前身一片狼藉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後穴也泥濘濕潤的一塌糊塗。

陸擎風用紙巾給林晚華仔細清理,然後脫下外套給他披上,替他穿好褲子抱進懷裏摟著。

喘息略平複,林晚華從外套口袋裏掏出煙盒子,咬一根在嘴裏,點燃吸一口,遞給陸擎風,兩人一口接一口抽完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