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能。怕被看到?還是想讓所有人人看見你這副模樣?”
陸擎風抬手,車窗又噩夢般地下降,直降到底。窗外的喧囂猛然擊打耳膜,他像隻刺蝟把全身的刺豎起恨不得蜷成一個球。
“不要!求你,把車窗升上去??????升上去???????”
“說實話,否則——”男人伸手把車門打開,隻開了一條縫,一雙哆哆嗦嗦的手緊緊拉著他,連指尖都褪去血色。
林晚華慢慢把頭底下再抬起,眼中水霧淋漓,他幾近崩潰:“我說??????我說。我故意打扮這樣,遇見??????郭子睿也是設計好的,我從他公司前台打聽到他經常來這個飯店??????我隻是想要一份工作,想得發瘋,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想把他勾到手好對付我,難道沒打聽過他的勢力根本不成氣候,我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撚滅?”
“不??????不,沒有沒有,擎風,你相信我,我隻是想要一份工作。”
男人隻是冷笑:“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你根本不會有機會,在B市沒人敢幫你,隨便你蹦遝,都翻不過天。”
“擎風??????”
“這些天的帳,連上這次,我們回家慢慢算。”男人說得極慢,曖昧地揉捏他胸前慘不忍睹的兩點。
林晚華一顆心沉進寒冰地獄,他不可抑製地僵硬起來。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抱下車的,當他回過神來已經躺在餐廳的大理石桌上,冰冷刺骨的感覺從光裸的脊背一直竄到心裏。鋼筆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掉出來,男人把他的兩腿推高壓在胸前,兩腿間顫栗的風景一覽無餘。
“不想撕裂就自己擴張。”男人皺著眉命令。
林晚華顫抖一下,遲遲未動,最後的掙紮化成妥協,他慢慢舔濕兩根手指。伸手撫上身後的**,有了鋼筆的擴張,那裏還是緊緊閉著,指尖陷進去立時一陣鈍疼,他咬緊牙探進去一指胡亂攪動。
皮帶被解開的聲音聽在耳朵裏如同酷刑的前奏,來不及閉上眼,下顎被捏開,一股男性的味道幾乎讓他吐出來,口水順著下巴滴落,他被迫含著男人碩大的欲望,每一次吞吐都像極致的死亡,男人不等到他快窒息而死是不肯撤出半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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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殘忍而冷漠的交合畫上句點,林晚華渾身像從水裏撈起,胸前滿是青紫的牙印和吮出的紅痕,小腹上大腿上一片狼藉,下麵還是出血了,身體裏難受的很。
記得意識模糊的時候陸擎風咬著他的耳朵說:“上班就那麼好,為什麼想要上班?”
他的回答脫口而出。
“我做了四年牢???嗯???好不容易出來,困在這裏??????同坐牢有什麼區別,我不找點事做會??????會瘋的。”
他記得陸擎風笑了,然後說他可以去上班。林晚華有點驚訝,他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改了主意在他被拆穿說謊之後,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因為男人笑著說說我們這帳還沒算完。
無論如何,他終於得到了出獄後第一份工作。
石頭的公司主要經營建築材料,平時會計進出很多,他來公司倒也不是吃閑飯的,石頭是真缺人。上了一個多星期班,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有時候晚上很晚了,偶爾看見陸擎風一個人在書房看材料抽煙,他好像也很忙的樣子。
他從不湊跟前上去找不自在。
“謝謝阿姨,今兒河蝦真新鮮。”
林晚華跟相熟的水產店老板娘打招呼,他今天買了好多,實在沒辦法領老板娘的盛情。
轉出菜市場,他拐進胡同裏抄近道擠地鐵,這片老城區逃過城區改造,大部分的老房子都是大雜院,住著幾輩子人,低矮的黑瓦磚木房中間淌出縱橫交錯的百十條胡同。
他抄的這條近道據說是前清哪個大員退休後的養老地,清淨人少。地鐵口就在胡同拐角沒多遠。
走著走著,突然目光被地上的一個東西吸引,就在他腳邊,一個嶄新的皮夾鼓囊囊的橫著。
他撿起來打開,心說別是誰丟的著急上火的,先看看有沒什麼信息。
“槐樹胡同32號,還挺近的。”
裏麵一張空白名片寫著這個地址,林晚華循著方向摸過去,找到槐樹胡同32號,一座老四合院,門臉一看就有年紀。剛敲一下門,突然門縫裏伸出一隻手一下把他拽進去,門再次合上就像從沒發生過什麼。
“是你!”
林晚華滿臉的驚恐變成驚喜,再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
眼前這個男人一身淺灰,頭發溫馴地趴在額頭上,乖乖巧巧的像個高中生,但帶著眼鏡也遮不住眉目眨啊眨的,不是安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