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三兒眼睛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道:“想要糊弄冒頓,也不是不能。我知道嗅香樓裏有一個姑娘。還不大的時候就因為她的胡人老子做生意,陪了本錢,把這女孩買到了嗅香樓。如今出落的還不錯,客人也接了許多。最妙的是這個胡人女子時候還高鼻梁深眼窩的。可如今竟然出落的和咱們秦人很相似。”
胡亥聽了,差點兒笑出聲來。閆三兒這主意太損。堂堂的匈奴大單於,曆史上有名的冒頓前來和親,他竟然想出了用妓女糊弄的招法。
如今匈奴的使臣就在鹹陽城內住著。指不定已經到嗅香樓去嫖過。閆三兒這個法雖然可行,也不失是一個侮辱冒頓的好辦法。
“這樣,你先到嗅香樓去,問問老太太,最近有沒有胡人去過。”胡亥完這話,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不怪那些言官們聞風奏事。
閆三兒已經貴為侯爺,老媽竟然還在幹那賣肉的行當。更離譜的是自己這個皇帝竟然也關心起了青樓的嫖客有沒有胡人出沒。
閆三兒大腦袋搖晃的和撥浪鼓一樣,道:“不可能,我老娘最討厭胡人。那幫人太生性,我的時候經曆過一次胡人把姑娘幹壞了的事兒,從哪之後,我老娘就過胡人與狗,概不接待的話。”
胡亥不禁為閆三兒他老娘點讚。就衝他老娘這句話,給個誥命都不算太過。
一邊的秦穆自打聽閆三兒了那個自幼在宮中長大的胡人女孩兒,心思就沒停過。
胡亥指著秦穆道:“瞎想什麼呢?朕知道你有些江湖手段。韓談他們也懂。但有些事兒不方便讓大內侍衛總去辦。你就和建軍侯走一趟。今晚就把那個胡人女子給朕弄到鹹陽宮裏來。”
秦穆和閆三兒聽胡亥這樣,嘴巴都掉了。
閆三兒更是咽了一口唾沫道:“陛下,胡人女子的****是挺大,可身上總也有一股去不掉的膻味,而且被嫖客嫖的那地方也有些鬆……”
不等他完,胡亥恨不得拿著龍案上和氏璧雕刻的玉璽砸過去。這個混蛋竟然以為自己要嫖嗅香樓的胡人女子。
“朕他娘的是要給這女子偽造個皇室的身份。這樣才好瞞過海,讓匈奴的使者放心。你倆就不是啥好東西。建軍侯和秦穆各自罰俸祿半年。”胡亥雷聲大雨點兒稀的象征性處罰了兩個家夥。
“這事兒今晚上讓秦操辦。我把家將留在了沛縣,給新上任的縣令幫一段時間忙。劉邦死了,哪裏應該消停許多。”秦穆道。
他其實也是剛剛從沛縣回來。胡亥把那個曾經和方儒對峙的方衛派到了沛縣。而秦穆這個少國公則回到了鹹陽。
“嗯。這次和匈奴和親,恐怕還是要有使者團的。不管嫁出去的是誰。總是在咱們大秦的土地上生活了半輩子。該有的風光還是要有。隻是這女子需要調教,出去之後不能把咱大秦的底兒泄露出去。”胡亥最擔憂的就是這胡人女子出去了就自己不是公主而是個婊子,那就麻煩。不定雙方戰火再起也不是不可能。
秦穆少有的臉色一紅道:“陛下這點兒倒是不用擔心。拙荊對調教女人這方麵。倒是頗有些心得。或可一試。”
胡亥知道這家夥在沛縣的時候吧虞姬給嘩啦到手,可不知道虞姬還有這個本事。不禁道:“虞姬有這樣的妙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