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疑惑之中,那李左車竟然不慌不忙的以臣子的禮節向著胡亥一拜,道:“大秦如今下承平,今秋又是大豐之年。聽陛下剛剛所言,南方的趙佗已經皈依大秦,如今所慮。唯有北方草原上的匈奴而已。大秦的兵鋒,必將指向草原。若臣所料不錯,恐怕北方邊關已經開始有了匈奴騎兵出沒。”
“你繼續。”胡亥點了點頭,對李左車的法表示肯定。
“臣認為。草原匈奴,鼠目寸光。之前的犯邊都是劫掠而去,沒有長久占據中原國土的打算,這樣的敵人沒有根本的威脅,卻又讓人很頭疼。就如同身上的暗瘡一般,不至於要命。但作起來膿水惡臭,令人厭惡。不得不除之以後快。若想一勞永逸的解決匈奴之患,遠非臣一人所能言明白。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陛下隻要修行仁德之心,以大德待下,四方誌士必然歸心,何愁匈奴不滅?
臣聽,陛下建立了大秦帝國學院,先朝的諸家學派統除了以機關技巧之術為學的,都劃歸到了文學院之中。這樣臣認為不妥。其他各家也還罷了,兵家斷然不能和文學院、恪物院參合。在大秦帝國學院之中,應該有兵家一席之地。臣請陛下成立兵家學院,臣不才,毛遂自薦,願意在兵家學院之中任教。”李左車了這麼多,終於把自己的想法了出來。
胡亥歎息一聲,曆史上的李左車在韓信被劉邦殺了之後,就隱居到了家鄉,潛心修道。真是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如今剛剛見麵竟然就要隱居在大秦帝國學院之中,成為一個教書先生。不過這家夥的沒錯,諸子百家之中,誰都可以劃歸到文學院,隻有墨家和兵家不能。
墨家是古代科技展最為先進的學派,屬於實用的學派。而兵家則是國家重器,不可不慎重的對待。
兵聖孫武曾有言:兵者國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如果可能,兵家不止是在大秦帝國學院之中分出一院,而是要自成體係。大秦帝國學院的一切先進手段,都將會第一時間為兵家服務。前提是這個兵家是完全服從於胡亥,服從於大秦帝國的利益。
“李左車,朕知道你的能耐,也知道你的心意。兵家成為一個院,不難。朕已經在大秦帝國學院之中準備了很大一塊兒地方,劃歸給兵家,隻是名字需要改一改,就叫講武堂吧。”胡亥道。
“講武堂!”李左車重複了一遍,眼睛露出了希望的光芒,道:“臣能任教否?”
胡亥點了點頭,道:“如先生這樣,肯為大秦講武堂師長乃是大秦講武堂的榮耀。隻是朕需要的是能打仗的人,不是紙上談兵之輩。你要給朕一個答複。”
李左車麵帶喜色的抱拳拱手。隻有李斯和劉墨丈二金剛的不明所以。
誰也不會明白,除了胡亥知道李左車是個曆史上的奇士,恐怕這世間再也沒人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