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墨傲然一笑道:“老伏豈是那種任人巴結的俗物?”他看了衛霍狡黠的眼一下,突然領悟了什麼。
一拉衛霍的袍袖道:“對了,你下午不是在武信殿麵君。,莫非老伏真的平地飛升了不成?”
衛霍搖了搖頭笑道:“平地飛升倒是沒那麼誇張,不過你倒是真應該巴結一下這伏完,沒有意外的話,恐怕他就是這次科舉的主考官了。”
看了一臉震驚的劉墨,衛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哥開口老伏閉口老伏,想必和伏完很熟。”
劉墨是讀書人,雖然行為跳脫,但還有知識分子的傲氣,雙手往後一背道:“大丈夫行事,隻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衛霍見他的大義凜然,伸出大拇指剛要誇上兩句,卻不料劉墨下半截話道:“不過有些事兒隻看結果,不問過程。我輩讀書人不可迂腐。待會兒晚上,我去找老伏,透透口風。”
衛霍被他的大喘氣嗆得一口血差點吐出來。不過看樣子劉墨和老伏完關係不錯,這點倒是不用自己擔心。
兄弟二人笑著,直接奔嗅香樓,找閆三兒而來。
此時夜色降臨,嗅香樓正是一最為忙碌的時刻。
**子閆媽那中年徐娘的嗓音在嗅香樓中不時的回蕩。嫖客和**行房的聲音仿若背景音樂一般,把個嗅香樓襯托成了一個軟玉溫香,人間堂般的存在。
就在這一片和諧中,突然從二樓傳來一聲尖叫。
緊接著,一個**從房中跑出。
那房門“砰”的一聲被裏麵的人一腳踹的粉碎。緊接著,從裏麵衝出了三個腰挎彎刀,赤著上半身的北方胡人。
其中一人身上還紋著狼頭,看上去猙獰恐怖,氣勢不俗。
“**子,龜奴子,給老子滾出來。”紋著狼頭的胡人用生澀的秦語吼道。
閆媽連忙上前,滿臉堆笑的安慰著幾個胡人,另一邊偷偷的問跑出來的**原因。
那**麵帶驚恐的比劃著道:“他們的東西好大好長,看著怕人。”
閆媽偷著罵了一句道:“死賤人,大長不正好享受一下。”
“可他們要一起來,還要一起放到那裏,就是驢也受不了啊。”**膽怯的爭辯道。
惡趣味的嫖客閆媽遇到過,可是三根同時都放一個裏的玩法,她真的沒試過,也不知道什麼姿勢能允許三個人同時進入一個穴。
閆媽忙叫閆三兒端了兩壺好酒給三個胡人送上樓,一邊賠笑一邊道:“幾位爺先喝著,這個姑娘不懂事兒,我再給你們換個。”
此時閆三兒正好把酒送到胡人麵前,那身有狼頭的胡人一巴掌把閆三兒抽翻在地,操著生澀的口音罵道:“去他娘的,別的姑娘老子不要,聽綠蘿不錯,叫她來陪老子。”
閆三兒本是閆媽的雜種兒子,做龜奴也習慣了被人打罵。可今日他剛剛和李劍、劉墨、衛霍結拜,知道李劍鍾情綠蘿。
聽了胡人的話,閆三兒怒火再也忍不住,從地上跳起,手中盤子直接摔向胡人,大罵道:“我操你奶奶逼的,一身臊臭的胡狗也想要綠蘿……”
不等他罵完,幾個胡人大怒,抽出彎刀向閆三兒衝來。
閆三兒街頭鬥毆經驗豐富,見幾個人凶神惡煞的追來,立刻從二樓滑到一樓,向門口跑去。
以往他以這招對待惡客,都很靈光。
可隻見那紋身的胡人從二樓一個飛躍,直接落在了一樓,堵住了閆三兒的去路,手中的彎刀更是毫不留情的向閆三兒脖子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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