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勉看於誠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事要說,高深莫測的看了看梁長安,“這事就交給我了,你安心養傷。”
“這個人,給我留下。”於誠說著將剛才看過的文件遞了過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梁長寧?”候勉皺眉,“這可是他家老頭子托了好幾層關係才打點來的,去了鍍鍍金,回來就能給他升少校。”
於誠看了一眼埋頭削蘋果的梁長安,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諷刺的說道,“升職?少校?那也得他有命回來。聯合軍演可是有死亡指標的,你把人給我照顧好了。”
候勉輕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你這也是為了小舅子操碎了心,之前,我怎麼沒覺得你對黎家的事那麼上心呢?”
梁長安將削好的蘋果放在茶幾上,在候勉視線的注視下,她怎麼覺得那麼別扭呢?
黎家?估計就是於誠的前妻家吧?
梁長安再也不想聽下去了,她見著事情都辦完了,也沒她什麼事了,她就準備起身走人。
於誠這好不容易才嚐到了點甜頭,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梁長安,立馬就對著候勉遞了一個眼色。
候勉真是恨鐵不成鋼,心領神會的先梁長安一步出去了,“你們聊著,我出去看看我老婆。”
說著,還很貼心的把病房的房門帶上了。
病房內又隻剩下了他們二人,梁長安尷尬的輕了輕嗓子,“今天這件事,謝謝你,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於誠淡淡的叫住她,“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還有什麼事?”梁長安閑適的靠在沙發上,皺著眉問道。
“我腰有點酸,你過來幫我揉揉。”
於誠知道她是外強中幹,臉皮子薄,鐵了心的想要逗逗她。
於誠說著,往床上大字型的一趴,隨即又問道,“我還要不要脫衣服?”
這理所當然的樣子,梁長安無奈,“不用!”
她手法嫻熟的找到他頸邊的穴位,不輕不重的按了下去。
“我是腰酸,不是頸椎。”於誠好心的提醒她。“你坐到我腰上來,方便你按摩。”
“於誠,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啊!”梁長安惡狠狠地說道。
“哎,”於誠重重的歎了口氣,“剛才求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態度。”
“你剛才明明都占我便宜了,你還想怎麼樣?”梁長安坐到於誠旁邊,臉色微紅。
於誠輕笑一聲,“那是利息!”
說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腰,“快點,我看了半天文件,腰酸的不行。”
最後,梁長安還是妥協了,不情不願的傾身上床,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輕輕的按著。
雖然梁長安的手法說不上有多好,但於誠卻還是心滿意足,不時的還發出舒服的哼聲,閉著眼睛,說道,“下麵點......對對對......在用點力......嗯,舒服。”
梁長安被他的語調弄得尷尬不已,這就是給他按按腰,怎麼被他搞得好像他們兩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你能不能別出聲?”梁長安臉上熱得不行,聽著於誠的聲音,她腦子裏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還不是因為你按得舒服,”於誠逗她。
見於誠這幅猥瑣的樣子,梁長安也不和他客氣了,找準位置,用足了力氣,按下去,於誠立馬吃痛的叫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這腰是男人第二重要的地方,你要是把我弄殘了,你下半輩子還想要性福嗎?”於誠語重心長的說道,說完,還悶笑了兩聲。
梁長安被他說的尷尬不已,隻好悶頭給他繼續按摩,避免他越說越下流。
梁長安出了些力氣,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調整了一下呼吸,淡淡的說著,“你這身子太硬了,有時間多鍛煉鍛煉。”
“鍛煉?怎麼鍛煉?”
“跑跑步,打打球,再不濟,每天晚上去散散步。”
聽了梁長安的話,於誠好像真的陷入了思索,“那在床上運動,算嗎?”
她就知道他的腦子裏一天到晚想得都是這些事,梁長安從他腰上下來,不耐煩的說道,“按也按完了,我先走了。”
“候勉一年到頭也休不了幾天假,這幾天就別讓夢媛過來了,你過來照顧我吧。”聽到她要走,於誠沒有阻攔,隻是要求她過來照顧他。
“你的病房有特護。”梁長安小心翼翼的提醒他。
“你覺得我能允許一個陌生的特護像你這樣給我按腰嗎?”於誠反問道,在床上對著她投來一個曖昧到了極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