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求他?
於誠挑眉,他就說嘛,她無緣無故怎麼可能會來看他?原來她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梁長安視線觸及到於誠剛才拿著的文件上麵,《關於滇藏地區聯合軍演計劃報告書》。
看著梁長安的視線一直固定在他剛看過的文件上,心裏立刻明白了。他剛剛看見人員名單上有梁長寧的名字,看來她是不準備讓梁長寧參加聯合軍演了。
梁長安正不知道怎麼開口呢,於誠湊過臉,微微俯身,平視她的眼眸,調侃道,“昨天晚上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梁長安盯著他俊美的臉,拿話激她?“你之前說我救了你,你要報答我,這話還作數嗎?”
“這事啊,”於誠揚起了嘴角,目光之中閃著調侃的味道,“不如我以身相許,肉償怎麼樣?”
於誠不正經起來,確實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雖然他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對上她如墨蓮一般的眼眸,又有一股認真的成分在裏麵。
“你結婚了。”梁長安說了,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於誠看著她的紅唇一張一合,黑眸瞬間迷蒙了起來,聲音低沉,“我可以離婚。”
“那就等你離婚,再說吧!”梁長安對上他如同漩渦一般的眼睛,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哎,她怎麼被他帶坑裏來了?她來明明不是和他討論這個話題的,怎麼就這麼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她握緊拳頭,鼓起勇氣說道,“我不想讓長寧參加這麼聯合軍演,你能......”
“你說呢?”於誠反問,眼裏帶著柔和的寵溺。
“你別讓長寧去參加聯合軍演了,就當你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了。”梁長安下定了決心,堅定了神情,很確定的說道。
她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什麼,尤其這個別人還是於誠。於誠之前一次又一次的幫她,還是默默無聞的那種,這就讓她心裏更過意不去了。
所以她現在隻想一報還一報,不想有過多的牽扯。
於誠俊眸一頓,閃過一道類似憤怒的淩厲神色。她非要和他算的這麼清楚嗎?
突然地,他長臂一伸,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吻在了她的紅唇上,強勢的進入了她的口中。
梁長安一時不察,被於誠鑽了空子,剛想伸手推他,忽然想到他身上還有傷,昨天傷口還裂開了。於誠察覺到她的屈服,不由得更加得寸進尺了。
原本他強勢的吻,因著她的順從,他的吻變得溫柔細膩,溫柔旖旎,讓人無法抗拒。
梁長安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沉淪,可她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一點力道也用不上。
他的手掌慢慢的,沿著她的纖腰向上摸去,落在她白皙圓潤之上。
梁長安一個激靈,感覺到他手掌的力度,嫻熟,以及纏綿。
他對她的身體很熟悉。
梁長安正欲推開他的時候,門口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她震驚的看著於誠,驚恐地瞪著眼睛看向於誠。
於誠鬆開唇,目光幽深的盯著她,霸道的說著,聲音帶著欲望的沙啞,“我們一會兒再繼續。”
梁長安擰眉,羞紅了臉。“流氓!”
“老二,你在裏麵幹嘛呢?”
聽著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梁長安推了推於誠,“這人誰呀?”
“候勉。”
梁長安已經顧不上什麼了,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要不然,我躲一下?”
於誠察覺到她的驚慌,輕笑了起來,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柔聲說道,“候勉不是外人,沒事的。”
“進來。”於誠說著還順便幫她整理了一下剛才有些發皺的衣服。
候勉在門口等了半天,臉色不悅。
沈秘書和候勉在門口等了半天,心裏更是覺得自己的決定再正確不過。這梁醫生和他們書記在裏麵說不定在幹什麼呢?這要不是不敲門,撞見了於書記的好事,說不定他就被發配邊疆了。
這幸好是侯家的少爺打擾了於書記的好事,不然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擾於書記的好事啊。
候勉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他今早淩晨執行完任務才回家,就聽說了於誠中了四槍,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於誠見候勉的視線一直焦灼在梁長安身上,眼神淩厲的看著他,“辜家的小兒子傷得我,你看著辦吧。”
梁長安拿起一把水果刀,漫不經心的給於誠削蘋果。隻是緊皺的眉頭出賣了她的情緒,她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候勉,可是,她明明就沒可能見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