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越掙紮,越深陷2(1 / 2)

生活中總是存在著這樣的又或者那樣的誤會,有時就像是老天爺在哄他的孫子開心,故意的幽世人一默。有時又好像是月老不小心牽錯了紅線,怕被吊銷營業執照而故意將其隱瞞,不為人知。也正是由於這些誤會的存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才會有著微妙的變化,當誤會與被誤會時,又無從解釋!

為了怕慢待了畢瀅與許軍的心上人琪琪,我們約好了在東海食府見麵,在兩個美女沒來之前我就已經叫了一桌子海鮮了,嘴裏還一直喃喃的重複:“我買單,今天必須我買單!”我的神智已多半被酒精埋沒了。

直到畢瀅牽著琪琪的小手氣勢洶洶的殺到我麵前時,“酒精”已攻克了我最後一道防線,我開始肆無忌憚,我開始胡言亂語,我開始發泄著心中的鬱悶!我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而在座的人也必須聽著我的訴說,恍惚間我似乎是說了許軍去我家找我,說了許軍戀愛了琪琪你偷著樂去吧!恍惚間我又說了我自醫院回家後的一整天都呆坐在鏡子前,並且一動未動,要不是許軍打電話吵醒了我,我現在已經神遊到澳大利亞了。最後一點印象是看見畢瀅瘋了似的跑了出去,我大吼:“回來!我買單!”

我又做夢了,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這個夢境才會如此的清晰與真實,就在我現在租的房子裏,畢瀅坐在床邊露出渾圓的乳房在給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喂奶,神態祥和且幸福滿滿,我覺得這副畫麵好溫馨,不可多得,我剛要問她這是誰的孩子時電話響了,我接起來是袁婷的聲音,“我在老地方等你,快點啊!”我歡喜的掛了電話就往外走,畢瀅微笑著對懷中的嬰兒說:“爸爸要走咯,爸爸要出去咯,快跟爸爸說再見!”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是這個孩子帶給我的恐懼,還是由於是和畢瀅生的孩子帶給我的恐懼,總之我被嚇醒了,冷汗淋漓。然而睜開眼卻看見袁婷乖巧躺在我的懷裏,睡的十分安詳,我滿足極了,袁婷終於回來了,回到我身邊了,我忍不住吻了她的額頭。

“陸博你醒了?好點了麼?”溫柔的聲音中透著關懷與愛意,但我聽的出,這不是袁婷的聲音!

我警醒的坐了起來,疑狐的看著她,是畢瀅!

隨著我略帶警惕的注視畢瀅也坐了起來,迅捷的在枕頭下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推向我的額頭,口中喃喃的重複道:“快走吧!陸博幫不了你,去找別人吧!快走吧!”

我沒有躲,任由那張溫熱的卡片抵在我的額頭上。很多人說看一個女孩是否真的美就要看她剛睡醒的那一刹那,不施脂粉的,睡眼朦朧的那種狀態。而此時此刻的畢瀅在我的眼中已不是用美麗這個詞可以形容的了,淩亂的長發像是在訴說著徹夜未眠的勞累,又像是在襯托著她眼中真切的關懷,畢瀅真誠的焦慮與關懷在我眼中展露的一覽無餘,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並且深深的為適才的那個應該給袁婷的吻而感到歉意。